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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諸公為機械化而各懷憂思之時,地球另一端的戰場傳來訊息,奧托曼帝的皇儲在他國遇刺身亡。事實上,這位皇儲是一位主和派,他此次前往敵對國家,也是為和平而前往談判,希望能將戰火從歐亞天空上抹去。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位皇儲遇刺身亡,戰爭即使不停止,也會因此而緩和。然而,這位差點就將和平帶臨人間的皇儲,卻死在了陰謀者的槍口下。雖然很快槍手就被找到,並被施以極刑,然後一位出色皇儲的死亡,讓本來端著強國姿態,坐山觀虎闐,做同盟國做得漫不經心,不像來打仗倒像來春遊的奧托曼帝國徹底拉下水。
訊息傳來時,朝堂諸公都沉默了那麼一小會兒,他們都各自在心裡懷疑,是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乾的。畢竟,做為一個玩陰謀玩到跟吃飯喝水一樣順溜的民族,不搞陰謀簡直對不起成天勾心鬥角的朝上對手。
當然,像這樣大的陰謀,不經過宣慶帝首可是不可能的。
宣慶帝:朕很冤枉。
“陛下,臣以為此時當派使臣前往奧托曼帝國進行遊說。”奧托曼帝國雖然是同盟國,但因為有一位一直主張和平的皇儲,做同盟國做得十分漫不經心。大明與奧匈帝國對其意見不小,但這時候又抽不出手來去懟他。皇儲意外遇刺身亡,還是死在協約國領土上,不管到底誰下的黑手,都不妨礙把奧托曼帝國徹底拉入戰爭的泥坑。
朝上商議片刻後,都主張派使臣往奧托曼帝國,但在人選上,很有些犯難。
朝上文官,寒門出身的多不會武,海外戰局千變萬化,還是派個會武的更穩妥一些。另外使臣出使,宣慶帝還是更傾向選世代為官家族的子弟,倒不是別的什麼原因,而是考慮到風采儀範與氣度,這些東西,是最好從小養成的。什麼寒門明珠,風儀卓世,不是沒有,是需要多磨礪方能有。
“陛下,使臣暫且不提,中譯官微臣倒有一人選可薦。”宣慶帝的喜好,朝堂諸公還是清楚的。
“卿家且講。”
“微臣早年曾在南山書院就讀,與現督察院監察御史王重崖同窗就讀,王重崖精通多種語言,除英語俄語之外,便是奧托曼語。”
“甚好,且傳來御前奏對。”
此時,正在處理河南道發來公文的王醴哪想得到,朝常上正有舊日同窗,舉薦他前往外洋遊說奧托曼帝國。他確實精通三國語言,事實上,南山書院有專門的語言學科,對學子的要求是至少要會兩門外語。
當然,因為大明擴張,遠交近攻,俄語早已不算是外語了,所以王醴學的兩門是英語與奧托曼語,因為俄語是現今只能算是方言。
公房外有著宮中制袍的內監來傳時,王醴還一頭霧水,他是監察御史,平素根本不用上朝,上朝那是御史大夫和左右都御史及御史中丞的活。忽然來內監傳他上朝,這還是王醴頭一回遇到:“還請稍等片刻,待我更衣正冠。”
即使日常不上朝,王醴也是有朝服的,好在依著前輩經驗,王醴也放了一套朝服在公房。當即換上,便隨內監往大明宮去。路上,王醴還遠遠和呂擷英身後的孟約對了個眼。
孟約:“先生,王師兄這樣腳步匆匆,都不帶停下來打招呼,是為什麼去?”
呂擷英倒是門清,因御前的內監品報不同:“想是傳重崖去朝上,必是朝上有什麼要緊事,非重崖去不可。或是河南道出了什麼大事罷,不然,不必重崖這監河南道的御史前往。”
只要不是因為機械化就好,家裡已經有一個掉坑的,最好不要再來一個:“先生,我們上樓去罷,阿許在樓上衝我們招著手呢。”
因左近臘梅花開得正好,又有許妍在,孟約便很動心,一直想出來看看。雖然天氣冷,卻擋不住她一腔想出來浪的心,正好許妍也無聊得緊,便欣然應約。呂擷英是為叫盧昆閬體驗一下單獨帶一天爐子,才同孟約一道出門的。
上得樓去,見到許妍,孟約便略有點昔年在鹿邑的感覺了,再看到桌上擺的琉璃酒盞,就更有了:“我都不記得,阿許挑的是臘梅花式樣了。”
“知道你在南京,我特地一路小心翼翼帶來的,可惜今年早些時候,拿出來飲酒,磕花了一點。”正是因為經常取用,才難面磕碰,琉璃極脆,再如何小心愛護,也是避免不了的。
孟約倒不很介意這事,沒打碎已經算好的,她擺手道:“回頭找個好工匠,咱們再燒一批,早前我畫的圖稿都還在,送去叫工匠琢磨琢磨,必能製出一模一樣的來。到時候就是摔壞一個兩個,也有能補得上成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