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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把她馬甲掀了,當時真該揍得他連爹媽都不認得。
“師兄,那是袁道臺嗎?”
王醴依著孟約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是袁道臺:“袁道臺獨子身死一事,已經水落石出,袁道臺認為案情還有疑點,並不肯離去。”
“師兄,他不會找你麻煩吧?”孟約看著那位袁道臺,總覺得這人已經有點瘋魔,四十多次才得一子,自然疼愛有加。據說是個相貌堂堂孝順風趣的少年,往日不管袁道臺怎麼氣怎麼怒怎麼繃著,只消獨子三言兩語,就能把袁道臺說得轉怒為喜。
這位袁道臺,失去的不僅僅是獨子,還有熨帖心靈的良藥。失去這劑良藥,整個河南道氣壓都低了,首當其中的就是王醴,人就在這裡出的事,不找一州官長找誰。哪怕王醴是出事後才到任的,還把案子前因後果查清,在已瘋魔的人眼裡,也不是置身事外的理由。
王醴:“是有些麻煩,不過不礙事,下個月初,督察院便會來使巡察吏治,袁道臺只要沒真瘋,便會在月底趕回開封去。”
他自然能置身事外,難的是開封的大小官員,恐怕難免被袁道臺的孤憤波及。
“那就好……所以有時候想想,在南京有南京的好處,畢竟天子腳下。”
王醴可不想提袁道臺,在衙門愁就夠了,回來和小甜甜還得一塊愁,犯不上:“且不說袁道臺,正午了,先吃飯。”
“放任袁道臺這樣可以嗎?”
“派人跟著吶,你安心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