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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班主很擅長排戲,太擅長做一件事,別的事有疏漏,也是很正常的嘛。”
“得罪戲劇大師邰文友也正常?”
孟約:“我聽桑班主說過邰大師,據說脾氣特好,特別修雅溫文的一位大師,雖出身極好,卻為寫市井小人物,曾麻衣葛袍在市井裡整整待了十年。這樣一個人,不容易得罪吧?”
“自然不容易,邰文友氣性恢宏,可見徐班主當年很不懂如何與人交往。邰語言友從前專為洪河班寫本子,現在洪河班就是哭到門前去,邰文友也不會搭理。不過,徐班主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然,王醴當初也不會依曹仲侖的指點,去為孟約的《龍戒》尋洪河班來排演。
這所謂的好多了,好到什麼程度,是值得懷疑的。
因為幾天後,孟約聽說洪河班的句芳容爬了朱既彰的床……
更糟糕的是,等到南京來人捉朱既彰回南京時,句芳容有了身子。
孟約:……
朱既彰比孟約還不能接受這事實呢,他雖一直風流浪蕩處處留情,可絕對沒搞出過人命來好吧。
為這事,宗正司把王醴訓得狗血淋頭——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來來去去,你竟然能放任不三不四的女子湊到了殿下身邊,還成功上位,乃至懷上身孕。
宗正司:這知州也別幹了,先停職反省吧!
正好有個看王醴不對眼的道臺還在任上,宗正司遞過話去,袁道臺真就批覆了,宗正司都沒想到好麼。
宗正司:我們也只是說說而已,真停啊?完了,回南京官家能懟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