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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有些擔心,這不是他的性格啊,如果換做平時,他回家休息一會兒就能來換我,可是這次,他已經走了一天了,還是沒有過來,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
我趁母親睡著,出去給李牧打電話。
電話好一會兒才接通,重金屬音樂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接著,李牧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句,“誰啊?”
我愣了,在我的印象中,從沒聽過李牧這樣說話過,不敢相信地問道:“學長,你喝酒了?”
李牧嘿嘿的笑了幾聲,“是啊,我喝酒了,好久沒喝這麼多了,你是晴晴對不對?這麼吵,我還是能聽出來!”
我一聽,急了,“你喝了多少啊?算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個酒吧,我去接你。”
“酒吧?哦,就是你家路口的那個。”李牧說完,打了一個酒嗝。
我掛了電話,回頭看看病房裡的母親,沒辦法,我現在不出去不行了,只能再請個護工來,臨時照應一下了。
等我安頓好母親,已經過去挺長時間了,我急三火四地按著李牧的地址,找到了那個酒吧。?
推門進去,裡面不大,但卻一派喧囂。?
我眯著眼睛,緩了一會兒,才適應了裡面時而黑暗又時而閃爍的燈光,視線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李牧。?
我來到吧檯,從手機裡翻出以前在國外跟李牧的合影,指給酒保看,“請問你見過這個男人嗎?他剛剛說在這喝酒。”?
酒保看了一眼便點點,說:“是這個人啊,他走了。”?
“走了?自己走的?”我納悶的問。?
酒保搖搖頭,“不是,是一個女人帶他走的,這個男人好像心情不太好,已經在我們這喝一天了,大概兩個小時前,有幾個女人估計是看他多金人又帥,便纏上了他,而這個男人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抱住其中一個女人直喊晴晴別走,後來,又過來一個挺貴氣的女人,把那幾個女孩趕跑了,罵了男人幾句就扶著他走了。”?
貴氣的女人?罵了李牧?這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