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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腦中快速過濾著李牧周圍的女人,但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女人的影子盤恆不散,那就是華悅。
我趕忙在手機瀏覽器中搜尋了一條關於華悅的新聞,將配圖照片點大,遞給酒保,“你剛剛說的貴氣女人,是她嗎?”
酒保眯著眼睛端詳了片刻,搖著腦袋想了想,“雖然化著妝,但我感覺好像是她。”
“謝謝!”
聞言,我收起手機,向酒保道了聲謝,轉身就往外走。
雖然酒保不敢確定,但我相信,在李牧周旋於其他美女中間,而又有如此大醋意的,只能是華悅了。
這樣看來,是我來晚了,在我們通完電話,我去請護工、安頓母親的時間裡,醉酒的李牧已經被華悅帶走了。
我不敢給李牧的手機打電話,我怕李牧此時已經不醒人世,如果華悅接聽了,那她聽到我的聲音就都曝光了。
而現在我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去華家,在附近準備見機行事了,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就算是曝光自己,也不能讓李牧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被華悅傷害。
我開著車,憑著幾年前對華家的模糊印象,來到了華家老宅所在的那條街。
華宅是一個獨棟小樓,坐落在幽靜巷子的最裡面,因為這裡是富人區,所以並沒有太多的路人閒逛,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有些死寂。
我將停在路口遠離華家的那一側,熄了火,然後緊緊盯著燈火輝煌的大門,一刻不敢分神。
突然,我的車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不等我有反應,一個高大的身影迅速鑽進副駕駛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是搶劫的,剛要尖聲大叫,可定睛一瞧來人,我收住了口。
這個黑衣男人,竟然是昨天招呼沒打,便悄悄離開醫院的慕睿軒。
“你怎麼在這兒?”我鬆了口氣,疑惑地問他。
“你剛才一個人從醫院裡跑出來,又是急匆匆的樣子,我不放心,就跟來了。”
慕睿軒的表情很淡然,既沒有昨天的無賴,也沒有冷如冰霜的寒氣,語調平和得好像我們是老夫老妻,他在等我下班一樣自然。
“你跟著我?”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通紅的眼底,還有略顯疲態的面容,有些遲疑地問,“你昨天離開急診,難道一直在醫院門口守著?”
我的心開始“突突”地跳動,這一刻,我糾結起來,既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似乎又怕他的否認。
慕睿軒盯著我笑了笑,眸光中帶著幾分戲虐,但他既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我身上,“你剛剛繞著桐城跑這一大圈,是要來堵華悅的?”
“不是,我,我……”我磕巴了,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我其實是在找李牧。
然而,慕睿軒沒等我回答,他的臉色,在望向我身後的一瞬間,便漸漸暗沉下來,就連濃密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我順著他的視線,回過頭去,只見李牧不知什麼時候從華悅家跑了出來。
而華悅緊隨其後,拉住李牧,不知在爭論著什麼。
只見李牧頭髮凌亂,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下面還是走時的那條黑西褲,只是襯衫的扣子卻解開著,褲子也鬆鬆跨跨地掛在腰間。
而華悅也沒好到哪去,她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領口微微敞開,若隱若現地露出了胸前的事業線,小腿也是光著的,足以說明,她浴袍裡面,是真空的。
這樣的裝束,讓人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慕睿軒沒說話,只是挑著眉,瞥了我一眼,剛剛還凌厲的目光,此時已經變成了笑意,好像在說,“看吧,你的未婚夫與華悅不檢點了。”
我瞪了他一眼,但心中卻並沒有泛起什麼漣漪,充量是一點失望,但一想到李牧跟我通話時,口齒已經不清,意識也有些混沌,剛剛的那點失望便消失殆盡了。
一個醉酒的男人,遇到一個意圖不軌的女人,我能苛責他什麼呢?
這時,他們又追逐地向我這邊近了兩步,我隱約聽到了他們的爭吵聲。
“李牧,你跑也沒用,你在我的床上睡過了,現在已經說不清了。”華悅的聲音尖銳而刺耳。
李牧身體有些搖晃,但仍然怒目瞪著她,“我沒碰你一個指頭,是你算計我的!”
“我沒算計你,是你自己喝多的,我只是好心帶你回家而已,你別不知好歹。”華悅見自己的強硬沒起作用,語氣便軟了下來。
李牧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