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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李牧的承諾幫忙,我安心了不少。
李牧見我輕鬆了下來,習慣性地揉揉我的頭頂,然後雙手捧起我的臉頰,直直地盯著我,“晴晴,我們終於要在一起了,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開心。”
說著,沒等我有任何回應,李牧彎下身子,低頭向我親吻來。
望著他越來越近的臉,我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其實我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因為再傳統的情侶之間,擁抱和接吻都是情到深處的必然接觸,即使我因為沒做好準備,而拒絕與他同床,但這樣的擁吻,我還能再躲嗎?
我就這樣像個木頭人一樣,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站著。
就在李牧與我的距離,只剩下零點一毫米距離的時候,李牧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在直起身體,大叫了一聲,“壞了,光顧著把華悅從我家支出來,我都忘了跟爸媽說我們倆訂婚的事兒了。”
看著李牧不再要親我,我鬆了口氣,心中的大石,也一下子放了下來。
我不著痕跡地向後挪了挪,然後微笑地擺擺手,“那你先回去吧,我這一會兒還有一個高層的會議,今天就先不跟你回去了。”
李牧點點頭,“好,我先回去跟他們透個風,等哪天伯母有空,我們再一起見個面。你放心,我父母很開明,他們會非常喜歡你的,這兩天可千萬別把自己弄得像醜媳婦見公婆那麼緊張,你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俏媳婦。”
我被李牧的話逗笑了,沒想到,溫文爾雅的李牧,也有這麼油嘴滑舌的時候。
送走了李牧,我在小王的主持下,給公司高層臨時開了一個會議,對於大家這段時間工作的成績給予了認可,並激勵他們繼續努力、再創新高。
我突然發現,不知是與周圍這些商業精英們鬥嘴磨練的,還是我隱藏的潛能被得到了開發,我演講,或者說是煽動情緒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失去了本真的我,還會是我嗎?
就這樣,我折騰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我停好車,走到門口的時候,準備從包裡拿鑰匙開門,可是我剛上一個臺階的時候,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差點失去平衡摔倒。
當我穩住身子後,順著路燈仔細瞧清楚,才發現躺在臺階上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確切的說,這個男人,竟然是白天才剛剛見過的慕睿軒。
“喂,慕睿軒,你怎麼躺在我家門前?”我試探地開口問道。
沒有回答。
“噮,問你話呢?你能聽見嗎?”我又喊了一聲。
可回答我的,只有風聲。
這時候,我開始有些害怕了。
天這麼晚了,慕睿軒一聲不吭地躺在地上,哪怕是耍無賴,這也實在不像是他的風格。
莫非他喝多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蹲下來,輕輕將他的臉轉向我。
只見他的臉頰泛起一層潮紅,眉頭緊緊皺著,我探探他的額頭,不僅滾燙,還微微滲著汗珠。
看來,他不是喝多了,而是發燒了。
我想去叫保安,他們總會有辦法將他送去醫院或是回家,可是我的腳卻好像釘在了地上,不管心裡怎麼下著狠心,卻始終挪不動地方。
這時,慕睿軒像是有心靈感應般地突然睜開了眼,也許是發燒的原故,他的眼底迷離而茫然,盯著我愣了一會兒,他沙啞著聲音,喃喃自語道:“晴晴,你來看我了,我一定是在做夢呢。”
聽了這句話,我的心再也硬不起來了。
我扶起他的上半身,然後將雙手伸到他的腋下,使出了吃奶的勁將他拉起來,然後半拖半撐地將他弄到了家裡,放到了沙發上。
我把客廳的燈開啟,慕睿軒被刺眼的光線晃地眯了眯眼睛,迷離的眼神似乎清明瞭一些,“我不是在做夢?”
我白了他一眼,“慕大少爺,你自己掐自己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慕睿軒聽了,果真掐了一下大腿,也許是下手太重,他疼得咧了咧嘴,可最後竟然笑了。
我沒搭理他的喜怒無常,從藥盒裡翻出退燒藥,又倒了杯水,走回到沙發邊,遞給他,“吃藥!”
慕睿軒接過來,乖乖地把藥塞進嘴裡,喝了口水,一仰脖將藥送進了胃裡。
我鬆了口氣,不帶一絲感情地說:“你先在這躺一會兒,等發了汗,燒退了,我就給你的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