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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化成灰都能認得出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綁架我的那個綁匪。
沒想到,三年了,這個人不僅沒有落網,還這麼囂張地公然出現在外面。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憤怒而簌簌發抖。
這時,紅燈滅了,黃燈轉瞬即逝,綠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看那個綁匪已經匆匆穿過馬路,走到了路邊的人行道上,我左右看了看路況,見對面車道沒有車輛行駛,便將車子一個打輪,調頭開到了綁匪所行的那一側。
我徑直將車子停靠在馬路邊,然後從車上翻出一個不知道何時遺落在車裡的鴨舌帽,戴在頭上,下車大膽地跟蹤上他。
我已經換了髮型,整個人的氣場也與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我相信這個綁匪一定認不出我。
但是我仍然不敢跟得太近,為了裝得像,我故意拿出手機,低聲地對著話筒“嗯嗯啊啊”,裝作是在悠閒地跟人講電話的樣子。
綁匪完全沒有發現我,他似乎也不害怕自己被人發現,走起路來吊兒郎當的。
但他不是在瞎逛,我發現他的目的地很明確,他從中華大街右轉,拐到了蘇州街,又從蘇州街穿到了西安路,然後在一個十字路口邊停了下來,謹慎地左右張望了一下,走進了路口轉彎處的一個酒吧。
我摘下帽子,仔細打量著這個不起瞧的小酒吧,越發覺得眼熟。
突然,我的腦海中一道火光閃現。
這是寧遠的酒吧,幾年前寧遠曾經指使丁浩然騙我來過這兒。
這麼說,剛剛那個綁匪,居然是寧遠的手下?
我莫名的一陣心慌,第一反應不是闖進去質問他們,而是轉過身拔腿就跑。
現在我心目中的寧遠,已經再不是當年那個痞邪可恨的紈絝子弟了,這次回來,他對我的幫助不少,我已經將他當成了朋友,尤其是我陪他去海邊給洛晴天祭拜,聽他講了那麼多關於他的愛情故事,我真不知道一旦質問出他就是當初指使手下綁匪我,我該如何面對他?
原路返回後,我坐到車裡一陣喘息,緩了好半天才鎮靜下來,我決定先按兵不動,暗地裡看看寧遠又要有什麼動作,因為我總覺得,他不會對我做什麼有害的事情。
回到公司後,我叫來了小王,跟他了解了最近一段時間公司的業績情況。
在小王的掌舵下,公司業績持續健康的在增長,我略微舒暢了一些。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李牧。
“晴晴,你在哪呢?”李牧溫暖的聲音傳來。
“我在公司,跟小王研究一下業績。”
“那你等我。”說著,李牧不等我回話,便收了線。
我有些疑惑,李牧很少有這種急躁的狀態,難道是他父母那邊對我們的婚事有異議?
我不得而知,只好等著他。
不到一刻鐘,李牧沒用人通報,自己推門進來了。
小王知趣地站起身,與李牧打了聲招呼,便出去了。
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微微有些喘息的李牧。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跑來的?”我笑看著他,想緩和一下氣氛。
李牧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深吸了兩口氣,冷靜下來,“我今天回家,遇到華悅了。”
“華悅?她知道你回來了?”我吃了一驚。
李牧搖了搖頭,“沒有,她只是不知道從哪得到了訊息,聽說我父母回來了,便特意跑去看望他們,沒想到竟然撞上了我。”
“那,她說什麼了?”我心中急得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但為了不失去判斷力,我強壓下自己的急迫,淡淡地問。
李牧的眸光閃了又閃,他似乎看出了我此刻的心理變化,目光中充滿了欣賞,但很快,他收回失神的眼光,對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華悅看到我之後,情緒有些激動,她追問著我為什麼回來,我原本只是想與她隨意寒暄幾句,但母親卻出來了,她對華悅的印象,還停留在年少時那個小姑娘上,所以對華悅很喜愛,還主動詢問了她與慕睿軒訂婚的事情,在母親面前,我不能說什麼,只客套地趁機祝福了她幾句,沒想到她卻張口問我你的下落。我擔心她在母親面前說你壞話,給母親超成負面影響,便提出約她出去走走,然後騙她你失蹤了,我也正在找你。你猜後來怎麼著?”
我正聽得入神,被李牧突然這麼一問,隨口回道:“後來怎麼了?”
李牧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