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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甚至可以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慕睿軒的聲音,沙啞著,也是控制又控制的。
我終是不忍,垂下了咄咄逼人的眼神,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的,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信任基礎了,與其彼此猜測,互相傷害,不如各歸各位,做自己的事情。”
“晴晴,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各自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也許,我們的目標,是同一個人?”慕睿軒的眼底,突然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就好像瀕臨死亡的豹子,眼看就要高傲的死去,卻又突然起死回生了。
我心裡明白,他要說的,其實就是我幾次偷聽的內容。
這些內容裡,有些他已經調查到了,而有些,比如我小時候的丟失,他是不知道的。
我在心裡將那些線索一一過了一遍。
高德倉涉嫌害死了他的母親,然後又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手段,嫁禍給了父親,而我又在那麼小的時候,被高德倉設計遠離了高家。
這樣想來,似乎我與慕睿軒的同一個敵人,就是高德倉。
但,這會是所有事件的真相嗎?會是慕睿軒口中的,同一個目標嗎?還是,當年的事情背後,仍然躲著一個人?
我剛要開口問他,突然余光中,掃到了房間內衣架上的女士白色大衣。
那是洛晴天的。
我猛地收住了口。
寧遠與洛晴天已經出去了好一會兒,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即使高德倉害死慕母的事情,是洛晴天透露給慕睿軒的,但我卻不確定,她是不是知道這一連串的事件走向。
這些訊息,我是偷聽來的,所以我現在也特別擔心,這樣一個不安全的地方,極有可能也會被洛晴天聽到。
於是,我咬了咬嘴唇,硬是嚥下了那未出口的話,而是改口問道:“那你解釋一下,你跟洛晴天為什麼在這?”
慕睿軒一下子變得無比地認真起來,他身子前傾了傾,盯著我的眼睛,“我跟洛晴天,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這麼多年,我只是對她心懷愧疚,因為當年,她向我告白不成,賭氣跑出去,釀成了車禍,因為這件事,我成了間接的劊子手,被洛家記恨了十年,可是沒想到,我竟然被她算計了,她不旦沒死,回來後還握著我母親的死因,遲遲不肯告訴我,這樣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對她有感情呢?至於今天,我約她,是因為我知道她可能要跟華悅合作,我想拖延住她,僅此而已。”
我靜靜地聽完了慕睿軒的長述,一時間,沒有搭腔。
這些話,除了最後一句,其他的,在不久前的那次意外來電中,我就已經瞭解了。
但那時,我只是做為一個偷聽者。
今天,此時此刻,慕睿軒卻是面對面地向我坦白,這讓我飄忽不定的心,似乎有了一些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