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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那算了吧,既然你嫌我是拖累,你就自己回去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拖累了?我這不是也為了你好嗎?你的腿一直不結痂,如果感染就麻煩了。”我據實說出了我的想法。
但是,沒想到,慕睿軒不僅沒有聽進去,反而扭過頭,抬腿就往走,走的又快又急,差點把自己絆倒。
我驚地一身冷汗,連忙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一疊聲說:“好了好了,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你別生氣了。”
慕睿軒聽了,停下腳步,轉身看了看我,試探地問,“陪我到傷好嗎?”
我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回道:“好好好,陪你到傷好。”
慕睿軒這回終於轉怒為笑了。
我知道慕睿軒是故意的,但我的愧疚,再一次讓我陷入他的陷阱,而且,這還是我自己跳進去的。
在我同意留下來的當天,慕瑞軒就派司機給他送來了日常生活用品,連帶著我的,他也一併送來了。
我看著堆滿屋子的東西,越來越覺得慕睿軒是想在這打持久戰了。
霍佳榮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甚至威脅他再不回去,他這個助理就不幹了。
但是慕睿軒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著疑似偷懶、裝病號的歷程。
農村的生活,起初非常不習慣,可是隨著日用品的送達,除了做飯還不太適應外,其他方面我都完全沒有問題了。
我們像村裡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遠離勾心鬥角,不用帶著面具,與村裡那些散養的貓兒狗兒,卻也能熟絡地玩鬧!
醫生有個老母親,六十左右歲的樣子。
據說她是個下鄉知情,因為當時與村裡一個年輕人戀愛結婚了,結果下鄉運動結束後,她沒能隨著城裡學生一起回城,而是留在了這裡。
老太太雖然穿著很樸素,跟農村人沒什麼兩樣,但衣服卻永遠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異味或褶皺,說起話來,也與其他村裡婦女不同,更多了一些生活的滄桑與閱歷。
她似乎也跟喜歡我,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便經常來跟我聊天。
這次,她又來了,讓我幫忙摘大棚的草莓,。
我欣然同意,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便跟在她的身後,鑽進了大棚。
摘到一半,我還興致勃勃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慕睿軒喊我的聲音。
他現在總是這樣,只要我不見了,他便像沒頭蒼蠅般,到處地找我。
我站起來,沒好氣地嘟囔一聲,“又來了!”
老太太卻笑了,“姑娘,這小夥子很愛你,你要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了,再追悔莫及啊。”
聽了這些話,我一下子愣住了,平靜的心,再次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