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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已經賣給了寧遠和華悅,我沒有地方可去,又不能大白天的回家,這樣母親也會起疑。
思來想去,我只好去了之前與慕睿軒常去的咖啡館去耗時間。
點了杯美式,我便開始給慕睿軒打電話。
然而,打了半個小時,咖啡都涼了,還是沒有打通。
我猜想,慕睿軒有可能還在飛機上。
這個時候,我只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除了焦急地等待,其他的,什麼都幹不了。
我叫來服務員,讓她幫我再換一杯咖啡,正說著,我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原以為來電話的人,會是慕睿軒,便想都沒想就抓起桌上的手機。
可是當我看清楚了螢幕上,李牧的名字時,我失落得垂下了肩膀,有些無力地接聽了電話。
“喂,學長,找我有事嗎?”
“晴晴,你在哪兒?”李牧的聲音異常地激動,語速也明顯比平常要急切。
我光顧著起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答道:“在咖啡館啊,出什麼事兒了?”
“咖啡館?”李牧遲疑了一下。
我馬上反應過來,李牧還不知道華悅已經幫寧遠把我的公司吞併了,怕他跟著擔心,我決定繼續瞞下去,於是穩了穩心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是,一會兒要見一個客戶,對方選的地方,我提前來的。”
“晴晴,我們雖然做不成戀人,但我們至少還是好朋友吧?華悅已經向我炫耀了,她收購了你的公司,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是不再相信我?還是覺得我的身體脆弱到聽不得一點兒這樣的訊息?”李牧的聲調哀怨,卻也帶著隱隱的火氣。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李牧這麼快就知道了。
不過聽他提到是華悅告訴他的,我也瞬間就明白了。
華悅雖狠辣跋扈,但卻從不曉得低調,向來是怎麼張揚怎麼做。
這次,她在無意中擺了我一道,她不覺得自己是被人當成了棋子,反倒去向李牧展示自己的聰明才智,顯示自己能力卓著、無人能及,簡直是愚蠢至極。
我為自己的孩子,慘死在這樣一個沒腦子的女人手裡,感到是那樣的不值。
李牧半天沒聽到我的回話,以為是自己口氣重了,忙著急地問,“晴晴,你在聽嗎?”
我點點頭,“在,學長,我在聽。”
“對不起晴晴,都怪我,因為我不管不顧地強行出院,才讓華悅對我起了疑心,她派人跟蹤我,才發現了你的存在。”李牧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自責。
“不是這樣的學長,華悅收購我的公司,跟你沒有關係。”聽到李牧的話,我才明白過來,他不是來責備我與他見外,而是來向我懺悔的,連忙向他解釋了這一切都是寧遠的計劃,但同時,我也隱瞞了洛晴天還活著的事情。
我想在慕睿軒知道之前,先不告訴任何人。
李牧聽了,半天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嘆了一口氣,“寧遠是寧遠,但華悅之所以會針對你,卻完全因為我,否則當初她也不會要對你下狠手,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我。”
“學長,能不能不要再對我道歉了?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可卻不是每個人都會傷及無辜,所以華悅做出那種事,還是因為她自己的問題,與你沒關,要道歉的也應該是她。其實,公司沒了也是好事,這段時間母親身體不好,我來回奔波也有點體力透支,早就想停下來休息休息了,所以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從今以後,就不要再自責了,好嗎?”
李牧想了想,終於說了一句“好”,聽得出來,這裡面的承諾,很重。
可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愧疚,怕這個話題再聊下去,我們又會尷尬,我便向他打聽起了寧遠。
“學長,華悅與慕睿軒和寧遠他們也都算是世交,你有沒有聽她提過,當年慕睿軒與寧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這兩個人變成現在這樣的水火不容?”
李牧平時在面對我時,都是真性情,但我忘了,以他年紀輕輕,不靠家族勢力,便達到了今天這樣的成就,智商與情商都是極高的,說話、辦事,甚至談過的判,都比我要多得多。
所以,當我這句貌似隨口的一句話問出來時,李牧一下子就察覺出了不對勁,“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寧遠除了讓華悅收購了你的公司,還對你做了其他脅迫?”
我深深地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感嘆自己的智商,還是不夠用。
但不管怎樣,我還是死咬著牙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