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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墓碑,又像奶奶活著時侍弄家裡的花草那樣,給周圍的樹木、綠地澆了水,然後才坐下來,自言自語地跟奶奶聊起了天。
我跟她彙報了這段時間鍾氏集團的業務,又向她述說了我陪寧遠演戲、最終將慕睿軒氣跑的經過,一邊說,一邊笑,直到眼淚流淌進嘴裡,口腔裡瀰漫起淡淡的苦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地哭了。
我苦笑了一笑,最後索性敞開心懷,抱著膝蓋放聲大哭起來。
這是我三年以來,第一次痛快淋漓的痛哭,不再撕心裂肺,只是情緒的發洩。
也許,只有在這裡,我才徹底卸下了心防,不用帶著面具偽裝,可能這也是我拒絕讓寧遠陪我來的原因吧。
也似乎在奶奶這裡,我也才會心無旁騖地想起慕睿軒曾待我的好。
因為奶奶離世時,除了柔柔,唯一幫助我、對我施以援手的人,就只有慕睿軒了,不管他當時的目的是什麼,他幫我對抗媒體、反擊鐘家人,甚至還一次次地從那些欺負我的陌生人手中將我解救出來。
如果沒有他,也許奶奶旁邊葬著的,早就是我了。
這些,終歸是無法抹煞掉的。
雖然我知道,一旦走出這片墓地,我便會恢復成那個絕情冷意的鐘晴,我會繼續與慕睿軒對抗,向他報復,但至少在這一刻,我是可以放任自己對慕睿軒的謝意,更可以無所顧及地緬懷我對慕睿軒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那份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