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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傷心地哭著,突然一件帶著濃濃男人氣息與溫暖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倏地停止了哭聲,回頭看去。
只見寧遠拎著一籃鮮豔的薔薇花,正低頭微笑地看著我,而那抹微笑中,透著精明和狡猾,好像在說,別想甩掉我,我就猜到你會在這偷偷流淚,看吧,讓我抓了個正著。
然而他的笑非但沒有感化我,反而卻刺痛了我,我的胸中莫名升起了一絲不快,“怎麼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寧遠,我們倆只是合作伙伴,並不是真的情侶,你就不能讓我自由一些嗎?”
寧遠自顧自地將那一籃花放到了奶奶墓碑前,然後恭恭敬敬地鞠躬,行了三個禮,轉回身認真地看著我,“就因為是合作伙伴,所以我才更擔心你的安危,否則你出了意外,我去哪再找這麼默契的搭檔啊?”
說著,他抬起胳膊,手指撫上我的臉頰,想要給我擦拭臉上殘留的淚水。
我突然感覺更加煩悶,冷冷地揮開他的手,一閃身,向後退了一大步,“寧總,你看清楚,我不是洛晴天,而這裡是,墓地,請自重。”
寧遠招牌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他剛剛那份淡然不見,取而代之是寒潭般的陰沉,“你叫我什麼?寧總?就因為我在慕睿軒面前說我們倆睡一起了,你就跟我翻臉?”
我愣了一下,這才發覺剛才的稱呼,可能傷到了他,但我還是嘴硬地回道:“你別瞎猜了,我只是想靜一靜,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你要報仇,就應該趕快對慕睿軒死心,而不是懦弱地躲在這裡哭泣!”
“我早就死心了,不需要你提醒。”我恨恨地別過臉去。
寧遠冷哼一聲,“你可以騙別人,卻騙不了自己,你問問你自己的心。”
我的心?
我知道他說的很對,但正因為對,所以我一下子惱羞成怒了,“寧遠,不管我心裡怎麼想的,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咱倆就散夥,我鍾晴自己也可以報仇。”
說完,不待寧遠再說什麼一針見血的話,我便扔下他,扭頭跑出了墓地。
正好一個計程車剛剛送人打算回程,我攔下車,問都沒問,便鑽進後座,交待一聲回市內。
司機樂得不用空車下山,美滋滋地應了一聲,載著我往山下開去。
回去的路都是盤山路,一圈一圈地繞著,再加上我早晨沒吃早飯,又在山上的冷風中哭了一通,沒一會兒功夫我便暈車了。
好不容易計程車開進了市內,漸漸的人跟車都多了起來,我實在忍受不住車內憋悶的空氣,叫司機靠邊停下車,扔下一張百元鈔,就開門下了車。
我站在路邊吹了會風,胃裡才好受一些,頭也沒那麼暈了,便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
突然,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響起來,我回了神,循聲望去。
只見柔柔正在路邊一個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前,跟幾個女孩在熱絡地聊著。
“柔柔?”我輕輕地喚一聲。
柔柔轉過頭,看到我,一臉驚喜地跑過來,“晴姐,你怎麼過來了?我哥跟你說的?”
我愣了愣,沒明白她什麼意思。
柔柔白了我一眼,“你是路過吧?正好,今天是我同學們為我舉辦的婚前單身趴,你也來湊湊熱鬧吧,沒關係,她們都不認識你,不會曝光你的。”
我看了看門口那些年輕稚嫩的女同學們,確實都很眼生,我動了心,現在的我,太壓抑了,真的需要放縱一下,否則我不知哪天還會對身邊的人一通爆發,就像剛剛對寧遠那樣。
柔柔見我猶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我拖了進去。
可是進去後,我就有些後悔了,剛剛在外面看這些姑娘們,我以為都是孩子,充其量就是喝點啤酒熱鬧一下,沒想到她們個個竟都是深藏不露,拉著我一頓拼酒,沒一會兒功夫,她們還沒喝怎麼樣,我就已經醉眼迷離了。
到最後,我實在是暈的厲害,可又不想拂了柔柔的興致,便窩在包間的角落裡昏昏欲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一雙大手好像正在托起我的身子,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好聞的男人特有的氣味,香水混著淡淡的菸草香,讓我覺得安心。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剛像貓兒一樣往裡依偎了一下,混沌不清的大腦卻突然閃過一絲異樣。
不對!這個味道,是慕睿軒的。
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