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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後,我又坐了一會兒,心情平穩了一些,才走出了咖啡館。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太陽耀眼地照射著地面上坑坑窪窪的雨水,閃著瑩瑩的亮光,與我此時低迷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深吸了口氣,將身上的衣服裹了裹,走下了臺階。
回去的路上,我心中揣著心事,再加上路面都是水,我怕濺到褲子上,所以走得比來時還要慢。
不知不覺間,天上的烏雲又飄過來,遮住了太陽,豆大的雨點瞬間拍了下來。
我用隨身帶的方包擋住頭,左右瞧了瞧,結果這一路段竟然沒有一家店面可以讓我避雨,我又擔心這樣的陣雨天氣會伴著雷電,不敢躲在路邊的大樹下,只能加快腳步往回小跑著。
突然,後面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我以為司機是想我給他讓路,我也怕車輪帶起泥水濺到身上,便趕忙往旁邊讓了讓。
可是後面的汽車還是不停地鳴笛,我不滿地回頭看去,沒想到,我竟看到了熟悉的邁巴赫。
而駕駛位開車的,正是慕睿軒。
他放下車窗,探過身子向我喊道:“上車!”
我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退,直接開口拒絕,“不用了,我自己走。”
慕睿軒皺著眉頭,語氣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別讓我下車親自動手!”
我在心裡衡量了一下他話裡的可能性,又低頭看了眼自己那為了撐檯面,在國外買的限量版的鞋子,再這麼泡下去,恐怕連維護都保養不了了。
算了,顧不得那麼多了,大白天的,他又不能把我吃了,我咬咬牙,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慕睿軒將車開到路邊停下,從後座上拿過一條毛巾拎給我。
這個時候,我一定像落湯雞般狼狽。
我不客氣地接過來,擦了擦頭髮上的雨水,這時,我突然想起來我的鞋子,趕忙從包包裡翻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
簡單打理過之後,我剛要起身,慕睿軒的大手伸過來,握住我的腳踝。
我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做出過分的舉動,忙將我的小腿往回縮。
但是慕睿軒卻先我一步擋住了我的小腿,“別動,我沒想要做什麼。”
說完,他變戲法似的從手心裡垂下一條精緻的腳鏈,手勢溫柔地幫我帶在了腳踝上。
我一下愣住了,不是因為他送我禮物,而是腳鏈上掛著兩個戒指,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這個戒指,上面依稀能看出指圈上有淡淡的劃痕,這不是慕睿軒新買的,而是當年在慕家海邊的別墅,被慕睿軒扔出去的那枚。
我敢確定那不是新的,另外還因為柔柔跟我說過,那款戒指的設計者只接受私人訂製,也就是說,全世界根本沒有第二枚。
但是時隔三年多,它又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慕睿軒在他當我的面扔掉戒指後,他又私下裡到礁石邊去尋找了回來。
那些我與慕睿軒過往經歷的種種,一瞬間全都湧進了我的大腦,想甩都甩不出去。
我愣愣地看著那條鏈子和戒指,曾經的千言萬語,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整體小腿都開始微微有些發燙。
慕睿軒將我的身體扳正,面對著他,深情地看著我,“鍾晴,你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告訴你所有真相了。”
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該說是感動,或是其他什麼複雜的情緒。
曾經,我是那麼不顧尊嚴地纏著慕睿軒,跟他要說法,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將我推開,甚至冷情地在華悅面前視我為糟糠,可是自古以來糟糠之妻還不下堂呢,他卻在我還沒同意的情況下,就直接將離婚手續辦好了,大有古人休妻的架勢。
可是現在,我心涼了,他又做出這樣的姿態了,我突然覺得,這種你追我趕的關係,是那麼的滑稽。
我推慕睿軒的手,轉回身子,眼神空洞地盯著前面,冷漠地開口道:“對不起,剛剛我只是隨口問問,但現在,我已經不想知道了,你是有難言之隱也好,故意而為之也罷,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你的禮物,也請你收回,戒指這樣的訂情之物,還是應該送給彼此心心相惜之人,我有未婚夫了,不適合收下。”
說著,我便彎下腰,打算將那條腳鏈摘下來還給他。
慕睿軒看我還是沒有絲毫的軟化,氣急敗壞地拉開我的手,將我一把按回到座椅上,冰冷的唇狠狠地壓了下來。
我沒防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