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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海歸回來的經濟顧問,也認識我們桐城的李牧啊?”慕睿軒眼睛裡閃著譏笑,陰陽怪氣地問道。
“我們在國外就認識,怎麼了?慕總連我交朋友這樣的事情也要過問嗎?”我急著隨便抓了個藉口為自己辯解,又想趁他不備,探過身子,伸出手搶了兩下。
可是,我卻連手機的邊都沒碰到,就被慕睿軒像逗小孩一樣,在頭頂繞了過去。
最後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憤憤地坐回座椅中,不再搭理他。
鈴聲沒有停止,李牧那邊還在契而不捨地等著我接聽電話。
慕睿軒瞥了眼閃亮的螢幕,一隻胳膊支在方向盤上,一手拿著我的手機,不懷好意地衝我揚揚眉,按下了接聽鍵的同時,也按下了外放鍵。
李牧焦急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你怎麼才接電話啊?”
謝天謝地,李牧沒有叫我的名字。
我偷偷瞥了眼慕睿軒,他正好暇以整地看著我,想從我的臉上看出暴露心跡的蛛絲馬跡。
我擔心李牧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忙對著話筒說:“我在開會,不太方便講電話,一會兒給你回過去。”
“等一下,我只有一件事著急問你,”李牧急忙喊著,不讓我掛電話,“我們倆上次打算買的結婚禮物是什麼來著?我突然給忘了,我秘書正在第五大道,剛好讓他去買了郵回來。”
結婚禮物?
我恍了下神,才反應回來,是上次我跟李牧提到,因為我不能參加柔柔的結婚典禮,所以想再買份貴重的禮物送給她做紀念。
而李牧表示,我們也即將要結婚,如果要送,就以我們倆人的名義送最好。
後來我花費了好一頓心思,才終於看好了一款蒂芙尼的最新手飾。
可是我找遍了桐城各大奢侈品店,都沒有找到這個款式,我就跟李牧商量,讓他在國外的私人秘書抽空去一趟第五大道,幫我訂下來郵回國。
沒想到這個私人秘書,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選擇這個時候去,才有了李牧的這一通電話。
現在的情形,實在是讓我情急,可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又不能不回答。
我在腦子裡快速搜尋著那款手飾的型號,剛準備開口告訴李牧時,慕睿軒卻“嘀”的一聲,按斷了手機,然後洩憤般地將手機扔到後座,在巨大的反彈力作用下,手機又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看來,事情又要激化了,慕睿軒一定是聽到李牧剛剛說的結婚禮物,誤會李牧是在向我尋問我與他結婚的細節了。
果然,之前還掛在他臉上的一副壞笑,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他那慣常的冰冷氣場,還有眼神中流露出的一觸即發的暴怒。
他凌冽的目光射向我,薄情的嘴角綻開一絲冷笑,“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的男人還真不少,一個是已經訂婚的未婚夫寧遠,現在又有一個即將要結婚的李牧,請問,你到底是誰?哪個又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夫?”
聽著他的侮辱,不知是氣憤的還是心酸的,我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自從我回到桐城、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便不餘遺力地刺激他,哪怕寧遠跑到我家來,與我孤男寡女地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只要一想到這樣會讓慕睿軒生氣,我那原本保守的道德之感,便拋到九霄雲外了。
但是現在,這樣的話從慕睿軒口裡說出來,語氣中又帶著濃濃的不屑,我那脆弱的心理,便再也撐不住了。
我咬咬嘴唇,讓神經的疼痛使自己清醒一點,才冷冷地開口道:“對不起慕總,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如果你對我的工作能力有信心、錢又剛好多得花不完,你可以讓秘書與我聯絡,我非常願意為您提供與寧遠同等價位的金融諮詢服務,至於我與哪個男人同居或結婚,你就少管這個閒事吧。”
說完,我轉身跑下車,我怕我再與他這樣面對面地待下去,不管是看著他那張讓我又戀又恨的臉,還是聽他那磁性深沉的聲音對我的嘲諷,我就會失控地大哭起來。
可是我剛下車跑兩步,慕睿軒便跟著跳下車,繞過車頭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到像是在掰斷我的骨頭一樣。
“啊,好痛!”我尖叫著大喊一聲,使足了渾身的力氣,甩開慕睿軒的掐制,但可能是我的力氣用猛了,也可能是地上雨水太滑了,我的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慕睿軒嚇了一跳,忙跑過來,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