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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怎麼跑到慕睿軒家的事跟他講了一遍,並且著重強調了一下我並沒有與慕睿軒上床,慕睿軒的那些話,只是為了刺激他而斷章取義的。
李牧伸出右手,過來握住我的手,拇指輕輕在我的手背上摩挲,“鍾晴,昨天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麼衝動跑去高家,在爺爺面前讓你為難。以後我不會了,我也不再逼你了,你把我當哥哥也好,當朋友也罷,只要讓我在你身邊護你周全,不論是喝醉了酒,還是生病、難受,你第一時間想著來找我,讓我成為什麼樣的身份,我都沒有意見。”
說完,他抽回右手,重新放到方向盤上,用身體的遠離表示出他對我的妥協。
我心猛地一顫,剛剛想要再次將他推出高家聯盟的想法,又無法說出口了。
他如此卑微地態度,已經將自己放到了塵埃裡,我終是不忍心再說出傷他的話來,只能咽回去,低下頭,沉默不語。
李牧也沒再開口說話。
回到了柔柔家,我收起所有委屈的情緒,洗了個澡,換上職業套裝,去高氏上班。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我做我的一攤,高曉燕做她的一攤,鍾晴在慢慢恢復實力,寧遠依舊神出鬼沒,李牧則與我保持著安全距離,聊天內容果然像他說的,僅限於經濟、天氣和工作軌跡。
偶爾我也會在電視上看到慕睿軒的訊息,不是在某公司的收購會上,就是在某專案的合作釋出會上,業務似乎更壯大了。
但這些只是假象,有時風暴來昨前,並沒有預兆。
爺爺突然病倒了。
當時我正在公司與一個新客戶談合作意向,爺爺的私人醫生給我打來電話,說爺爺早上晨練的時候,突然暈倒,已經送進醫院搶救了,讓我趕緊過去。
我趕緊扔下工作,就往醫院趕。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爺爺剛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他臉上帶著氧氣罩,手上扎著針頭、輸著液,還沒有清醒。
這一幕,讓我突然想起了鍾家的奶奶,我頭轟地一下,一片空白。
我蹲下來,趴在爺爺的耳邊,輕輕喚著,“爺爺,我是晴晴,你能聽到嗎?你一定要沒事,一定要醒過來啊爺爺……”
到最後,我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醫生走過來,摘下口罩,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過去。
我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電影中很多時候,醫生都是對著家屬搖搖頭,告訴他們,他已經盡力了,準備後事吧。
我剛邁一步想跟過去,卻發現自己腿都軟了,但還是提起精神,硬著頭皮,跟醫生走到了一邊,顫抖地問道:“醫生,我爺爺怎麼樣?”
醫生推了推眼鏡,“暫時穩定住了,不過,老爺子的心臟一直不好,幾年前還做過心臟支架,現在的起搏功能已經越來越差,我還是那句話,讓老爺子儘量心態平和,不要動怒,也許,還能多活一些時日。”
聞言,我的眼前一黑,身體晃了一晃,忙伸手扶住走廊,強忍著眼淚問道:“手術也沒用嗎?”
醫生搖了搖頭,“老爺子年紀大了,經不起手術的高風險了,一旦開刀,手術檯恐怕都下不來,只能保守治療了。”
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刷地一下,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