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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燕見華悅出去了,而慕睿軒又是那種置身事外的態度,接連甩了我好幾個耳光。
我被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剛剛的憤怒開始變成了恐懼。
如果是以前,不管她怎麼打我,我都不會妥協,但是現在,我懷孕了,我開始暗暗擔心,她這樣打我,會失手傷到我的孩子。
可是,我又不敢說出我懷孕的事,我怕一說出來,高曉燕和華悅便會窮兇極惡地傷害孩子,一種從沒有過的屈辱感覆上心頭。
這個時候,不管多難堪,我還是得嚮慕睿軒求救。
我扭過臉,淚眼連連地看向慕睿軒,哀求他道:“睿軒,救救我,讓她別打了,求你了睿軒。”
慕睿軒冷眼瞧著我,深邃的目光波瀾不驚,好像我只是一個陌生女人般,聲音都帶著疏離感,“鍾小姐,這是你們高家的家務事,我沒資格管,但是,做為你的前夫,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她要什麼你給什麼就好了,何苦為難自己呢?”
慕睿軒的話,好像一把冰涼的刀子,直插我的心臟,疼得我呼吸都困難了。
高曉燕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滿意足地笑了,“看到了吧,沒有人幫你,你還是想清楚了,只要你一天不同意,我就扣你一天,你不是自稱孝順嗎,我就告訴爺爺你捲款跑了,讓爺爺恨你,讓你不能給爺爺送終,我到要看看,在你心中,到底是爺爺重要?還是錢重要?哈哈哈……”
高曉燕癲狂的笑,讓我毛骨悚然起來,原來,她是要用這種親情的心理戰術,讓我自動放棄。
我剛剛堅守的決心,有了一絲崩塌。
這時,華悅推門回來了。
她的臉色極度不好,眼圈甚至還有點紅,她絲毫不避諱慕睿軒,拉住高曉燕低低說了幾句什麼。
高曉燕聽了,不悅地問道:“憑什麼聽他的?”
華悅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概是不想讓高曉燕這麼大聲,於是又貼著她的耳朵竊竊私語起來。
這一瞬間,我明白了。
一定是李牧找我找不到,猜出是華悅她們綁了我,於是剛剛打來電話,對華悅施壓。
也不知道他許了華悅什麼條件,華悅竟然真的阻止高曉燕繼續打我的舉動。
我暗暗擔心,他不會把我懷孕的事,告訴了華悅吧?我一瞬不瞬地盯著高曉燕和華悅,想從她們二人的表情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但是,她們的聲音太小,又是側著臉,我完全看不出一點情況,偷眼瞧了瞧慕睿軒,他卻絲毫不在意華悅剛剛的反常,也好像完全不在意是誰給華悅打的電話。
我暗自疑惑,連我都剛才都聽到了話筒裡傳出的是李牧的聲音,以慕睿軒這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怎麼可能不知道?
想到我跟他在一起時,只是與李牧朋友式的交往,都被他瘋狂地遏制,怎麼輪到華悅了,同樣是伴侶,他卻放任華悅對李牧的與眾不同呢?
或者,他對華悅,也只是政治上的需要,而沒有愛人間的霸道佔有?
正在我偷偷思忖著,華悅與高曉燕已經嘀咕完畢。
高曉燕回頭瞪了我一眼,扔下一句,“今天先放你一馬,你給我等著,我們的賬,還沒完!”,然後摔門出去了。
華悅走到窗邊,挽起慕睿軒的胳膊,仍然不忘挑釁我,“賤人,我剛剛答應了李牧不打你,我再給你兩天時間考慮,但你也別指望他會來救你,這個地方,他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兩天後,高曉燕還會來,到時候她是殺是剮,我就不會再攔著了,走吧睿軒。”
說著,她拉上慕睿軒,走出了房間,對外面看守的人一通警告,讓他們看牢了我,才踩著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消失了。
而慕睿軒從她最後一句話說完,再離開,沒有再跟我說隻言片語,甚至連清冷的眼神,都沒有。
我心中酸澀,但還是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看來,未來的兩天,我暫時是安全了。
我重新打量起這個房間,琢磨著自己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掙脫繩子跑出去,
但是很快,這個想法就落空了,房間裡,像是電影中看到的審訓室一樣,除了這一張破沙發,沒有一丁點兒多餘的物品。
更有甚的是,房間的地板還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種老舊木質板,腐朽鬆動。
剛剛華悅和慕睿軒出去時,都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所以一旦現在我動作幅度大一些,外面看守的人一定能夠聽見,馬上就會衝進來,或者,這裡某個角落就藏著針孔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