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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鍾氏,我等不及叫高家的司機來接我,自己打了車就回了高氏集團。
一下車,我直奔高曉燕的辦公室,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
高曉燕正在低頭看報表,被推門聲嚇了一跳,剛要瞪著眼睛斥責,可是一抬頭,看見是我,不怒反笑了,“哎喲,高二小姐出院啦?腦袋沒事了?”
我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冷冷地俯視著她,“多謝大姐的關心,我還沒死,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高曉燕扔下報表,後背靠進厚實的老闆椅中,似笑非笑地說:“鍾晴,我突然發現,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你有沒有覺得?”
“高曉燕,你把報復我、報復鍾曼當成了遊戲?”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與我有著血緣關係的姐姐,心裡一陣發冷。
“這個遊戲是你們挑起來的,這麼多年來,高家一直相安無事,爺爺也從沒有反對我做的任何決定,都是你的回來,攪亂了這份平靜,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不死在外面?”高曉燕越說越激動,精緻的臉也扭曲得猙獰恐怖。
“所以,你就派人去山上綁架我是嗎?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我埋了?你就可以繼續做你高家獨一無二的大小姐,是嗎?”我壓抑著心裡的怒火,一字一句質問道。
高曉燕挑了挑眉,嗤笑一聲,臉上揚起了媚人的笑容,“你說誰?我嗎?我可沒有害你,我警告你,你可別亂說話,這種事是要講究證據的,否則我會告你誹謗罪。”
高曉燕這句話說得無賴氣人,但卻滴水不漏,讓你找不出一點破綻,即使我鬧得人盡皆知,她也可以理直氣壯地為自己洗白。
我氣得牙齒咬得嘎吱作響,但卻硬逼著自己露出一個就是你的表情,雙手撐在桌上,上身逼到她的近前,“高曉燕!你別得意,以前我不跟你爭,你說我該死,那從今天起,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爭。”
說完,我直起身子,甩手將她桌上的寫真照片推到地上,洩了胸口的悶氣,揚長而去。
回到我自己的辦公室,我猛灌了一杯冷水,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然後開始調閱資料,較勁腦汁地想著辦法。
現在這種局勢,如果想要挽回,最可行的辦法就是爺爺出頭,解除高曉燕對鍾氏那些供應商的施壓,只要供應商們繼續對鍾氏超市供貨,別的先不說,至少員工可以繼續上班,貨品更新也會及時,這樣顧客才會上門,資金慢慢回籠,鍾氏的危機就會解除。
但是,爺爺已經很久不出面對外應酬了,高曉燕剛剛下的絆子,爺爺就出來解套,無疑會給那些供應商們一個暗示,高家管理混亂,長輩重出江湖救急。
這種結果,勢必會給高家的聲譽帶來影響。
奶奶固然重要,但我也不能為了鍾氏,就不考慮高家和爺爺的面子,況且,爺爺那一關,也未必能透過。
既然爺爺這條路走不通,母親又不在國內,能代表高家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猶豫再三,終於做出一個決定。
我代表高氏,以高家二小姐的身份,去跟供應商談判,這樣,即使外界有疑問,也只會是當成倆姐妹為了高氏權利的利益之爭,拿鍾氏當炮灰。
這種情況,從古至今,在各個大家族裡,都是屢見不鮮的宮鬥,雖然茶餘飯後會成為人們的談資,但卻不影響家族的大格局。
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有多難辦,我都要拼勁全力,也不管高曉燕許了他們什麼利益,我都要將他們重新歸位。
這是我能為奶奶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我給鍾曼打電話,讓她把所有停止供貨的供貨商聯絡方式都給我。
鍾曼聽了我的計劃,起初還很懷疑,但我質問她是否還有更好的辦法時,她停頓了一會兒,終於同意將名單給我。
我又讓她將剩餘的有限資金,找一些信得過的手下,以個人的名義,去其他超市以零售價的金額,購買一些常用的食品、貨物,擺放到鍾氏幾個人流量大的旗艦超市,給人們造成一種鍾氏的根基還在,資金鍊仍在運轉的假象。
然後我便按照供應商名錄上的資訊,挑選出各類商戶的代表企業,挨家挨戶地去拜訪。
起初,他們聽說我以高家二小姐的身份,要求他們恢復對鍾氏的供貨,很是不理解。
這也難怪,前面一個大小姐,剛剛以見不得人的方式,逼迫他們拋棄誠信,與鍾氏為敵,現在又來了一個二小姐,同樣是針對鍾家,卻又要求他們與鍾家重修舊好。
這,到底應該聽誰的?一時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