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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這個巴掌把我老公打蒙了,當然她自己也嚇的不輕。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據我所知,她常說自我老公幼兒園畢業起她就沒打過他一下。這次是破天荒了。
我婆婆這巴掌打的結實,蘇城那張常被我笑話皮糙肉厚的臉都印出了五個手指印。男人要是不挨個巴掌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他永遠都不會相信他親愛的媽原來也有兇殘的一面。所以,蘇城生氣了。
“媽,你怎麼動不動就打人?”他捂著臉,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我婆婆這時候立即變成了受氣的小媳婦,捧著臉,支支吾吾:“我,我……我本來不想打你的。”
“打溪溪也不對。”蘇城立即接了一句,我躲在他身後覺得他的形象瞬間高大了。從前,我對他吹枕邊風的時候,他總一臉不屑的笑我小心眼。還總說他媽可不是那樣的人,她是多麼的賢惠,多麼的慈愛,多麼的……總之,天下所有形容老人美好的詞語都能用在他媽身上。
現在我知道,那時候我就錯了。所謂捉賊捉贓,我那樣自說自話的告狀怎麼能有用呢?我早就該像今天這個巴掌一樣,讓他自己深切的感受到他媽的彪悍,那樣比我說什麼都有用。
我婆婆也不是笨人,她掃了一眼躲在蘇城身後的我,立即就把調轉矛頭指向了我:“林溪,你……”
我知道她又會說我故意拉蘇城擋巴掌什麼的。所以這次我學乖了,她還沒說完我就截住了她的話,低眉斂目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既然您實在不想讓蘇城去。那就算了。我自己去。”
說完,我又扯了扯蘇城的衣服,用小一度的聲音說道:“算了,你別跟我去了。別惹媽生這麼大的氣。”
二句話說完,我沒有一絲猶豫拉著許佳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聽見蘇城對我婆婆吼了一句:“媽,你這都是幹什麼?”
我婆婆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我能聽見她氣的跺腳的聲音。我沒有猶豫,拉著許佳就出了醫院。
直到出了醫院,許佳才掙脫我的手,瞪著眼睛看著我:“溪溪,你別告訴我你剛才是在演戲。”她不愧是我的朋友,聰慧的不要人提點。
我扯了扯嘴唇,乾澀的笑笑:“我不能嗎?演戲又不是哪個的專利。”
許佳眨巴了二下眼睛,仰天長嘆一聲:“這世界太沒節操了,硬生生的把一朵白蓮花變成了穿腸毒藥。”
我伸手沒好氣的捅了她一下:“你別笑話我。等你到了我這個地步,你就知道婚姻裡是容不下白蓮花的。”
“得了,我可不想到你這個地步。要是真有一天,我家李航也給我來個出軌,我一定拿刀把他給閹了。”她舉手,手起刀落,一本正經。
我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手上:“如果閹了他能解決所有問題,我會毫不猶豫。”
我沒有再跟許佳討論出軌和閹割的事情。因為,這個問題太沉重。說一次,就好像把傷口扒開一次,看一次自己的鮮血淋漓。我沒有那麼強悍,許佳也沒那麼殘忍。所以,一路上,我們都自動避開了那個話題。
到了市醫院,許佳陪我進去。我們沒費勁就找到了我媽的病房。到了醫院才知道我媽的情況比我的想的嚴重。她一直到現在昏迷不醒。
我爸顯然一夜沒睡,眼底都熬出了血絲。他看見我才來,免不了有些埋怨:“你這都幹什麼去了?打你電話關機,蘇城也是,打電話他還不接,你媽都這樣了,你們這二個怎麼一個都找不到人?”
“我昨天剛好去朋友家,手機又沒電了。所以來晚了。別說這個了,我媽到底怎麼樣了?”我焦急的看著病床上的我媽,心裡對蘇城和我妹妹的恨意又更濃了一點。
我爸話裡有濃濃的失望。我能體會他的心情,當父母的唯一求的也不過就是需要子女的時候,子女能過來看一眼盡點孝心。只可惜,我跟我妹妹都沒做到。
“你媽昨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說是去你家,怎麼回來之後一言不發的坐在房間裡,喊她吃飯都不理,結果到了晚上就昏倒了。送過來人家說心臟病發作,說是還好不要緊,可怎麼到現在也沒醒,真是愁死人。”我爸瞄了我媽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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