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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先前虧了老祖宗未雨綢繆,讓我穿了鮫革,所以剛才那鈍器沒傷得我。回頭看的時候,竟是先前我看到的四個穿著紫黑色巫袍的女子。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天生的肅殺者,陳醰本就有重傷在身,這會又中了一刀子陰毒,再也撐不住,跪在地上。我瞧著這時候一個女子抓著他的頭,手持著砍刀,正要取其腦袋,當下心中一凜,這畫面我先前在前室見過,果然是預知嗎?我心跳停滯,電光火石間,有什麼東西突然橫掃著打向了那女子的臉,我大驚一看,原來是和我一樣穿了鮫革而躲過一劫的寶財,他拿著絹絲袋子,裡面裝著玉手環,手環打著那女子的鼻樑,登時就碎了。
寶財心痛拽起陳醰,用盡力氣將他拉到一邊,鬱悶道:“陳胖子,為了你,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寶貝還給弄碎了,你得賠我!”
瞧著寶財在大難之時,捨棄自己鍾愛的東西,救了陳醰,我鼻子一酸。再看苗族丫頭,她雖也被刺中,但好在沒傷及要害,而她雖為女兒身,性子卻也是強硬,只瞧著她咬牙起身,衝我說了句:“沒事……”
我讓她退到一邊,她點了點頭,這時紫黑袍子的巫女捂著淌血的鼻子,一雙妖媚的眸子露出怨毒之意,惡狠狠盯著寶財。寶財吞了口唾沫,賊溜溜矮下了身子,視線儘量不去看那妖媚巫女。
她們比我們早在這裡,而且並不是透過下面的道上來的,也就是說這裡有別的暗道。只是我沒想到他們在水池裡悄無聲息,憋得住氣,跟忍者似的。
按照道理來說,怪人是八巫後人,他們的先祖當年逃避活殉(算是半路插隊)來此守候的,不應該如此熟悉古墓裡的機關和暗道,哪怕他們和祖輩在這裡住了幾百年。因為對於心思縝密的司馬巖所設計的古墓來說,要不是專門掘墓或者對機關之道熟悉的人,根本破不了。
只是現在沒有多想的時間,眼前除了四個巫女,黑暗裡隱出了越來越多的暗影,是那些佝僂的怪人!其中還不乏年紀只有十歲左右,拿著尖刀的孩子……
寶財瞧著如此陣仗,道:“完了,人家拖家帶口,傾巢出動,我們要全軍覆沒了。”
陳醰熱血,身上有多處大小不一的傷口,卻仍是齜牙起身,想鬥個魚死網破。老祖宗和小道士都是迎風而走,在泥地裡摸爬滾打過的人,這下環顧四周,冷靜站在原地,目露殺氣。
僵持了不過幾秒,一個冷若冰霜,有點像藍鵲溪的女子側臉對著身後的人嘰裡呱啦說了一通,那語氣帶著冰涼的氣息,兇狠的怪人在她面前就像是小綿羊,順從點了點頭,顯然這個女人在怪人的地位中十分高。
她話音剛落,便退開身子,身後那些個面露猙獰,像是群居食人族的怪人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朝著我們奔來。老祖宗見此,快撿起地上的弩弓,這弩弓估計是怪人自己設計的,威力十足,剛一射出去,最後面的怪人就中了一箭,想來它是用來放陰的,所以射程較遠。
老祖宗瞧著弩弓,納悶道:“當真不如自己弩使來順手。”我瞧著他大敵之前,還有心情嫌棄裝備,心裡汗顏。而就在這時,最前頭那人的刀直接對準了老祖宗的腹部,老祖宗也不知躲,那刀一下子就插在了他的鮫革上,然則那鮫革裡不知配了什麼刀槍不入的材料,所以刀入老祖宗的腹部,卻是連刺了幾下都破不了。
這時候老祖宗一把拽過怪人裸露的胳膊,一隻手快掏出身後的弩箭,直刺著那人的眉心,剛刺入的時候,一滴血也沒有流出,老祖宗默默然看著他,面無表情卻是比惡鬼還要恐怖。
我心裡打了個突,下殺手的老祖宗和往日嬉皮笑臉的老祖宗完全就是兩個人!
與此同時,其餘的怪人向我們撲來,這一會我視線範圍內的,最起碼有七八個。我捏緊手裡的刀,寶財聲調瑟縮道:“我長那麼大,還沒真正幹過架,現在那麼多明晃晃的刀,我會不會被砍成肉泥?”
寶財說的正是我想的,讀書的時候只見過小混混打架,那都是拿著摺疊匕嚇人,現在這刀可不是開玩笑的,老祖宗頸部來回動了幾下,一腳踏在那怪人的胸口,抽出那支弩箭,對我們道:“蠻族丫頭護好光源!其餘的交給我們來對付!”語畢,只看老祖宗耳朵微動,伸手快抓住了一個飛身而下的怪人脖子,將他舉得老高,那怪人掙扎著,雙目攀上紅血絲。
在光源之外,影影綽綽的影子到了我們面前,他們雖不如裹布屍長得恐怖,但著實度快,殺性又強,光聽著兩耳邊唰唰的動靜,就足夠威懾人心了。我一時半會兒不知如何是好,兩手握著刀,看向左邊,又看向右邊,最後卻沒想到最先攻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