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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的袖口何時染上那麼長條的血?”
戴澤莫名看了秦大師一眼,隨而舉起自己的衣袖,眉頭緊皺道:“我適才為了看清那黑窟窿,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根木牌,然後一滴血像是眼淚一樣滴在了我的衣服上!只是……才染上一滴血,怎麼蔓延那麼長一條了?”
戴澤的衣袖是白色的,一滴血在他身上,像是一條溝壑,溝壑到了戴澤袖口那段的時候,仿如植物的根系,凌亂散開。
谷修皺了皺眉頭,毫無顧忌地伸出手去觸碰戴澤衣衫上染的血,血是冷的,他分析道:“血的樣子有點奇怪,一般從上往下滴落在衣衫上,應該就染成一團,絕對不會變成一條經絡般的樣子,而且在最末端還炸開了血花,有點邪乎。”他對一些古怪事情都很敏感。
戴澤聞言,年輕的臉泛上不安,他惶恐道:“掌事的你這一說,我倒也覺得不對勁了,難道說真的和秦老說的一樣?我們進入了樓蘭人的長眠地,會受到什麼懲戒?”
谷修看了害怕的戴澤一眼,隨而回身,將目光對向高高聳立,詭氣森森的木牌,道:“你先別慌,該來的誰都躲不過。”
這時候,一直在漢軍隊伍中的尤化和霍猛也好奇過來了,霍猛率先開口,酸道:“秦老,你看出那木牌有什麼意義了嗎?”
秦大師洋洋得意,正欲說什麼,忽聞一聲沉悶巨響,站在木樁前的漢軍們都為之一晃,老七更是“啊!”叫了一聲,整個人四仰八叉摔在地上,而一直望著木牌的虛弱窺探者,眼睛裡突然大放異彩,他神經喊道:“來了,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