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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百常也想到了,他想得比谷修更完整:“漢人被穿了琵琶骨,暴曬而死之後,樓蘭人為了供養這些烏鴉,將漢人的胸腔挖開,因為是用手爪挖開的胸腔,所以那些死人的胸口的皮肉是凹凸不平的,而他們的五臟之所以零星,是因為被烏鴉啄食,啄食之後就回到了這個窟窿裡,也就是它們的窩,喂那些小的烏鴉……這麼做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秦大師怔怔地將目光對向谷修:“就是先前猜測的,用我漢人的血,撫平我們腳下死人的怨氣。『天籟小 說ww『w. .”
谷修頷:“所以這地方如此安靜,是因為怨氣都被撫平了……這……”他沒有說下去,但是內心卻明瞭了,利用烏鴉渡魂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這種陰邪的法子,中原地區從來沒有出現過,這讓他那般的邪靈也不禁覺得汗毛直豎。
而作為旁聽者,我內心也是震撼,這是一個殺人迴圈系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高人在作祟這些事情呢?我心裡充滿了好奇……
那會兒秦大師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目光中夾雜著驚惶和興奮,隨即道:“哎呀,老夫怎麼沒想到呢,這地方稀疏、密集排列不等,可能是由木牌匯聚成了一個圖形!”說到此,他繞過木牌,急於印證自己猜測,所以迫不及待地跑出喪葬地。
谷修和戴澤面面相窺,二人覺得他的話有點意思,便緊隨其後,跟著秦百常跑到一棵大樹之前,谷修問他要做什麼?秦大師捋了捋袖子,道:“人不夠高,得借點高度。”說著,就要往樹上爬,可他一介文人,怎麼能爬上那巨樹?
戴澤看他扒了好幾下樹皮,人卻還是踩著泥地,眉頭一皺,嫌棄地將他拉開道:“我來吧!”說完,輕便而上。
在薄情的月色之下,戴澤攀上了樹枝,但還不夠高,所以他沒看出個所以然,沒法子,他又攀到了更高的位置,細心看了很久,他低下頭,給了一個答案:“好像是鳥的圖案,展翅的鳥……”
秦大師拍了拍腦袋,恍然道:“我早就該想明白,除了撫平樓蘭人的怨氣之外,立這些木樁的人,是希望那鳥能帶著地底下的陰魂昇天,這樣的排列我雖然沒見過,但是差不多形勢的我曾經聽說過,也是在西域的某個部族,他們信奉的是一種很詭異的蟲子,那蟲子需要處子的血來供養,所以在那部族,姑娘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刀傷,刀傷越多的就是為部族貢獻越大的,嫁得也就越好。而這部族盛行群葬,用石頭墩排列,排列的形狀就是他們信仰的蟲子,為的就是那蟲子能帶他們的靈魂昇天。”
“還有……還有這樣的事情?”戴澤雖出生西域,但是從未聽說過如此詭異的用姑娘的血喂蟲子的事情。
而旁聽的寶財一臉嫌惡,嘲諷插嘴道:“還刀傷越多,嫁得越好呢,都割得體無完膚了,那好好的姑娘還能看麼?真是不嫌糟蹋,真沒有人道。”
谷西說,那秦大師說這都是很早的事情了,應該是在商周時期,因為這些喪葬方式本就詭異,所以在中原地區流傳不多,不是他特別感興趣,也不會知道,而他聽說這種石頭墩十分邪門,貿然進入石頭墩的無知者都莫名而死了,說是被那蟲神給拖入了地底下……
秦大師說著說著,話裡有話地看了眼谷修,谷修看其小心翼翼的表情,瞬間明白了他說這番話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貿然進了死地,最後的結果也會像那些進入石頭墩的無知者一樣?”
秦大師嘆了口氣,道:“我倒是希望石頭墩就是石頭墩,木樁就是木樁,可是仔細想啊,那幫樓蘭人那麼邪毒,我們順利過了‘縛魂樹’所在的祭祀地,那這地方我們進入了,就是入侵了他們的長眠之地,他們哪裡會放過我們?”
戴澤被說得寒了一寒,強壯鎮定道:“可是我們不是從裡面出來了麼,也沒有什麼異樣啊?”剛說完這句話,他身子忽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谷修看他臉色忽變,忙問道:“你怎麼了?”
戴澤瞪著眼,將驚恐地目光對向谷修,結巴道:“也不是沒有異樣,先前……先前我聽到,聽到一聲喘息……”
“喘息?”谷修和秦大師異口同聲,顯然二人沒有聽到,那為何戴澤聽到了?
戴澤看二人一臉莫名,心生困惑,忙問道:“你們都沒聽到,很悠長的喘息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鬼聲鬼氣的,秦百常哆嗦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太緊張,所以幻聽了?”
戴澤一臉茫然,惴惴道:“我也不確定,但願是我聽錯了……”
就在他一臉擔憂的時候,忽然秦大師驚奇道:“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