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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追著封燮,在他面前哭鼻子。”
桑魚最敏感的就是提到我老祖宗迴避她的事情,這不她臉色驟變,聲調怪里怪氣地回嘴道:“喲呵,我聽你意思,你以前是我們摸金門的,現在已經離開了。”
那人笑了笑,回道:“沒錯!”
桑魚翻了翻眼眸,鼻子出氣,尖銳道:“呵,還真是理直氣壯!要知道進入摸金門的,都是燒過高香,喝過血酒,發過毒誓的兄弟,你既已離開摸金門,就是背棄兄弟的叛徒!”
加入摸金門我們都喝過血酒,也結拜過,自是知道那份情義在心頭的分量。
那人聽完桑魚的指責,似乎回憶起往事,凌厲的眼眸隱現出一絲蒼老,但那蒼老轉瞬即逝,他皮笑肉不笑地冷哼道:“小丫頭,你什麼輩分?輪到你教訓我?”
桑魚正要頂回去,綠竹一把拉住她,正色道:“姐姐,我們的確沒有資格教訓他……”她將目光對向黑衣老大,和顏中帶著幾分敬重:“前輩該是我們門裡,上一代的十大掌事。”
聽聞綠竹那麼一說,我心一凜,前摸金門的十大掌事?那是相當了不得的人物,怎麼現在他退役加入黑山軍了?
那人似乎很滿意綠竹的話,自負笑道:“小丫頭話不多,但腦子最靈光,沒錯!但你可知道我是那之中的哪個?”他毫不忌諱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卻也是和我們賣著關子。
綠竹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梨渦:“如果我沒猜錯,您該是上一代摸金門排行第四的掌事——羅威!羅大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