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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們檢視了酒店的監控錄影。案發前,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進入過馮萬里的房間,只是這西裝男的舉動很奇怪。他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頭上戴著英倫風格的紳士帽,而且帶了口罩,所以監控中無法確認此人的樣貌。只是我無法理解,他的手上為什麼會拿一個資料夾呢?
西裝男在進入馮萬里的房間前,拿掉了口罩,因為他一直用臉貼著門站著,依舊無法判斷出容貌,可見他是在刻意的躲避監控。但是從這點可以證明,馮萬里肯定在開門後能看見此人的容貌,那麼在看見此人的容貌後,他仍然讓此人進入了房間。難道馮萬里和此人認識?
監控中無法看到更多的資訊,我於是對老呂說:“既然馮萬里已經找到,那麼我猜想他的座駕應該也能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找到。根據馮萬里的死亡時間可以推斷,之前駕車去大埡口的不會是馮萬里,有很大的可能是兇手。既然是兇手,那麼他在行兇後把車停在什麼地方最安全呢?如果我站在兇手的立場,我肯定會將車停回原處。”
老呂有些疑惑的問道:“找到死者的座駕有什麼用呢?你是要在車內尋找兇手可能殘留的證據嗎?”
我點了點頭說:“的確如此。首先,你在大埡口的監控中排查出的車輛的確是馮萬里的,但是不能百分之百的證明這就是前去行兇的車輛,因為監控中沒有車輛在‘馮莊’停留的記錄,我們必須透過車輪印與車胎花紋的對比來再次確認。其次,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猜想需要論證,所以必須檢查馮萬里的座駕。”
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我們來到地下停車場。這個停車場沒有想象中的大,所以並沒有花太多的功夫,我們就找到了馮萬里的座駕,一輛棕色的寶馬740。從車胎花紋與之前‘馮莊’外留下的車輪印做對比,完全是吻合,這一點是在意料之中。
隨後我讓酒店經理找來了一個鐵錘,以唐振國的臂力,很輕鬆的砸開了駕駛室旁的車窗。在開啟車門後,我第一時間開啟了後備箱,同時在後備箱裡找到了我之前推測出的東西,那就是大灘的水漬。
我指著水漬說:“你們看,這些水漬正是裝皮划艇留下的。”
老呂疑惑的問道:“你怎麼能確定這就是皮划艇留下的水漬?”
我說:“這當然也是大膽的推理,首先是後備箱的邊沿有新的擦痕,可見一定有重物曾經從這裡放入取出過,從擦痕上看,應該是反覆多次的放入取出。其次,你可以將這些水漬拿去檢測,看是否與豪爵花園湖泊裡的水樣相吻合。”
老呂笑了笑:“我看不必檢測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的推理。”
隨後我們又檢視了停車場的監控錄影,駕駛馮萬里座駕的依舊是一個帶著口罩和英倫帽子的人。
至此,兇手的作案順序已經被我理清,於是我對老呂說:“兇手首先在酒店殺害了馮萬里,然後駕駛馮萬里的車前往豪爵花園,當然在途中,兇手將橡皮艇及充氣工具放進了後備箱內。抵達豪爵花園外的湖泊後,利用橡皮艇載著馮小珂渡湖,之後兩人一起驅車前往大埡口‘馮莊’,並殺害了馮馳騁。下山後同樣是利用皮划艇,將馮小珂送回‘馮館’,自己再驅車回酒店,途中拿出了皮划艇,最終將汽車停放在地下車庫。”
老呂對我的分析還是比較滿意,但是他還是提出了一個疑問:“馮馳騁為什麼會前去大埡口無人居住的‘馮莊’呢?”
其實這個疑問也是我腦海中的疑問,就像馮萬里為什麼會給那個戴著英倫帽和口罩的殺手開門一樣,此時我無法得出確切的答案,當然也無法回答老呂。
至此,短短几天時間,已經出現了四起兇殺案,那麼這四起兇殺案能不能串聯起來呢?之前我已經說過,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能讓這四起案件聯絡在一起。但是我也說過,我還有很多的疑問沒有解決,其中最大的疑問就是馮小珂在這些案件中,她扮演了什麼角色。我相信,她的重要性甚至超過了這些兇殺案中的殺手,因為馮家兄弟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馮小珂,馮小珂此時已經變成了二十億遺產的唯一繼承人。但是這點也讓我感到疑惑,馮小珂如此精明的女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謀殺自己的親兄弟嗎?因為馮家兄弟此時的死,無論是誰,都會聯想到馮小珂。
為了證明馮小珂與楊詩若不是單純的容貌相似這麼巧合,我向老呂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對比楊詩若、馮馳騁和馮萬里的dNA。老呂聯絡了技術部門,說是在十個小時以內能給我答案。
我們在隊裡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鐘,才等來了dNA的對比報告。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