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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近那幅畫,這次我把觀察的重點放在了畫框上,於是我更加確信,牆面上的這幅畫,是被人替換走了。
首先,一幅價值不菲的名畫,應該不會用可手動拆解式的畫框吧,而且這畫框與手機照片上的畫框明顯不同。其次,因為油畫的特殊性,它的畫框一般不使用玻璃畫框,如果是長期懸掛,油畫表面或多或少也應該有些積灰,但是從畫框和油畫表面,我都沒有發現積灰,說明這幅畫是才掛上去不久。
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我心裡思索:“那麼之前的畫框呢?這麼累贅的東西,兇手顯然不會帶走,那麼肯定就藏在犯罪現場。”
於是我叫來幾個勘查人員,讓他們幫忙尋找照片中的畫框。很快,在內陽臺的角落裡,發現了照片中的畫框,從拆卸痕跡來看,很新,應該是剛剛拆卸不久。而且這個地方,存放著很多的畫框,那麼可以斷定,現場掛的這幅畫所使用的畫框,就是在這裡獲取的。
我又在作案現場轉了一下,看了看酒架上開啟的紅酒,這酒已經喝掉了一半,味道上也沒有什麼異樣,從死者口中的酒味推斷,估計他生前喝過這酒。現場沒有使用過的酒杯,但是酒架上有兩個玻璃杯子明顯有水漬,估計是兇手在作案後對杯子清洗過。
看到這裡,我向老呂問道:“死者的死亡時間法醫做出了判斷嗎?”我其實心中也有一個判斷,但是我希望能與更加專業的法醫進行比對,以確認我判斷的正確性。
“大約在今天凌晨一點到兩點之間。”
我點了點頭,看來我的判斷與法醫相差不大。但是這就有個問題了,兩個男人在深夜相見,還喝過紅酒,這讓我有些納悶。我甚至開始懷疑我最初的判斷,難道兇手是個女人?
想到這裡,我又看了看死者的浴袍,於是來到死者的臥室,仔細檢查了他的床鋪,終於讓我發現了一點意外的線索,一根長約二十厘米,未染色,自行脫落的頭髮。
這種長度的頭髮顯然與死者的短髮不相符合,雖然現在不能證明這根頭髮就是兇手留下的,但是也不能否認這不是兇手留下的。
我將頭髮交給老呂,並要求對其做dNA的檢測。
老呂將頭髮交給證物組的同事,並問我:“你不是推斷兇手是男人嗎?這麼長的頭髮,你不要告訴我是一個留著長頭髮的男人的,而且這個男人還將這根長頭髮掉落在了死者的床上。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我低頭不語,因為我的想法很荒謬,但是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合理的解釋。
此時一旁的唐振國說道:“有這種可能性,我曾經在邊境生活過一段日子,經常遇見留著長髮的男子,其中有一些還是同性戀。”
我抬起頭,笑著拍了拍唐振國的肩膀,因為他說的,正是我那荒謬的想法。
老呂聽了唐振國的話,有些啞然,因為他無法反駁,也有些無法接受。或許我們這種年紀的人,對同性戀這個詞的接受度都不是很高。
我對作案現場的勘測已經結束,警員們仍然在繼續尋找可能出現的證物,我當然希望他們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而推進破案的程序。
當然,作為警方的諮詢偵探,在每次案件的現場勘查結束後,我都會向老呂彙報一下我的偵破思路以及對案件的推理和假設,這次也不例外。
站在樓道口,我四周看了看,圍觀的鄰居此時都已經離開了,應該是被民警們強制要求離開的,因為民眾的好奇心總是那麼旺盛,如果沒有一個強制令,他們估計能從頭到尾的觀望。
老呂拿出煙,給我和唐振國一人一根,剛剛點上煙,小夏就拿著一個小本子急匆匆的跑到了我們面前,一臉傻笑。
老呂嘴裡銜著煙,吐詞有些不清楚的對我說道:“這小子過完年看來是醒悟了,說是要向你學習刑偵技術。”
我笑了笑,目光落在小夏手裡的小本子上,然後對他說道:“怎麼,你還準備像開會一般記筆記啊?”
小夏露出一排整齊又稍顯淡黃的牙齒笑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嘛!”
不無道理,我沒有反駁。
叭了一口煙,我直接進入正題說道:“從現場勘查結果,我首先推斷一下兇手的動機。一張出自名畫師之手的畫被替換,那麼這次行兇的目的肯定與這幅畫有很大的關聯。那麼根據這幅畫,又衍生出了這麼一個怪誕的殺人案,可以肯定,作案者的思維與常人不同。我現在梳理一下兇手的作案手法。首先,兇手來到死者家,必定是帶著那一幅贗品的,像死者這種愛好字畫的人,看到別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