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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明亮的眼神裡的光彩瞬間即逝,把茶放在我的面前,幽幽地說道:“她叫雷藍藍,三年前去世了。”我那懸到嗓子眼的心這才平緩地下去了。
“小夥子,如果你願意聽的話,我就繼續說下去。”
我點了點頭。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是一家進出口公司的部門主管,而她是下屬分公司的秘書。我們是經人介紹認識的,也可以說是一見鍾情的。我們談了兩年的戀愛,便準備結婚了。我特意從澳洲帶了一枚戒指送給她。那是一枚很特殊的藍寶石戒,在黑暗裡會發綠色和藍色兩種光,傳說是當地的土著首領下過了咒語。
“新婚的那天晚上,我多喝了點酒,頭也有些暈了。是她攙我上床。當我急急熄了燈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那枚戒指果然交替發出了綠色和藍色兩種光。我正開心著,萬萬不料她居然會像野獸一般猛地咬在我喉管出,血如溪水般汩汩而出。接著她又用枕頭狠狠得捂住我的臉,漸漸的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我的兩個哥們聽見異樣的響聲,衝了進來。看見這幅場景,他們也嚇壞了,上來想拉開她。可她還是死死咬著我的喉管,眼看我就不行了。有個兄弟一狠心,抓起床頭純銅燈架,照著她的腦袋砸了下去。結果她死了,而我得救了。”說完,他悲悵地揚了揚頭,我看見了他喉管處明顯的疤痕。
無法呼吸(3)
從他家出來時,天已經有點暗了。我突然想起老楊的喉管處好像也有一道疤痕,可我從未問過他直到他死。我把上衣的領子往上理了理,卻仍舊不能抵擋身上的徐徐襲來的寒意。
(五)
晚上我沒有去嶽坷那裡,而是找了個理由回了自己的宿舍。電話裡的她明顯有些不高興
,但也沒多說什麼。
我趟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馬桶、老楊、她、他和戒指如同一出出永不謝幕的舞臺劇般地在我腦裡重複不斷上演著。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一雙滑嫩的手從我的下體往上挪移著,緩緩卻又是那麼急不可耐,我竟感覺渾身有種說不出的舒暢。陡然那手指尖如箭般越過我的腹胸,狠狠地掐在我的脖子上,如同對待一個死敵。我在掙扎與絕望之間猛地醒來,一下子坐了起來,呼呼喘著粗氣,連內衣都全溼透了。腦子裡惟一能清晰記住的是那滑嫩的右手中指上有一枚戒指。
第二天下午,嶽坷又給我打電話了,說晚上是她的生日一定要我過去。我卻仍在猶豫中。“你怎麼了,劉平?我惹你了?”她竟在電話裡哭了。我頓時心軟了,去吧。
嶽坷扮得格外豔麗,眼影、口紅再配上她那很是性感的內衣。我有點捺不住了,一隻手伸了進去揉著她的乳房。她格格笑著:“急啥。先吃你買的蛋糕吧。”我極不情願地把手又抽了回來。
去關燈的時候我順眼看了看牆上的日曆,奇怪——怎麼翻到了陰曆七月十五?還在上面劃了個大紅的勾勾呢?我們點上了二十八支蠟燭,一同唱起了祝福的歌。我笑著問她有什麼願望。嶽坷親了我一下,用滑膩的手柔緩磨梭我的臉:“第一個願望——我希望你能永遠愛我。”我有點感動了,捉住了她纖細的手,放在我的掌心。“第二個願望——我希望能重回人間,而第三個願望是要你和我在一起。”她猛然吹滅了所有蠟燭。而我的笑容卻也在這一瞬間裡凝固了:她右手的戒指正交替閃爍著藍、綠兩種跪譎的光。我如此清晰聽見了她吼底滾動獸類的低吼,整個人在霎時間已經被掏空。
只有我瞳孔裡微弱的生命餘光透過瀰漫的鮮血還在仇視著那枚瘋狂揮舞的戒指。曾經的一切在瞬間即逝,只剩下淡淡的但又揮之不去的一種對生命的留戀讓我張開嘴竟還想說什麼,卻已無法呼吸。
可口的故事(1)
梅花糕
一杯可口的咖啡,和一小竹筐剛出爐的新鮮麵包,靜靜的擺放在桌面上。他看了看,返身去食品櫥裡拿了一瓶酒,斟滿一杯,清冽辛辣的酒閃著琥珀般的光澤,慢慢喝下去,灼得胃裡都是痛的,可是,痛得很舒服。
“你幹什麼呢?一清早就喝酒,”她睡眼惺鬆的站在那裡,睡衣的衣帶直拖到地上。他沒有說話。於是她蓬著頭徑自走到桌邊,撕下一塊麵包放進嘴裡,他皺眉:“牙都沒有刷,臉也沒有洗,就這麼吃飯。”她吃吃一笑,又喝了口咖啡:“怕什麼,除了你又沒有別人,鐘點工送了早點就走了。”難道我不是人?他想說出來又咽了回去,悶頭又喝了一口酒。
吃過早點,她搖搖擺擺重晃進了臥室裡,大聲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