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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卻一直看著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是他送你的?”我問。
“謝謝你,不是。”她搖了搖頭,終於對我說話了。
我還想對她說點什麼,但又想現在這種時間不合適。
不一會到老楊家了。他不在,我便送她上了樓。等我剛轉身的時候,她突然說了句:“等一等,陪陪我,好嗎?”好人做到底吧,我進屋了,坐在軟沙發上。
“你一定覺得我很不自重吧?”她說出了我想說的話,但我卻不能贊同她。
“沒有,社會需要你們來達到某種平衡。”我故作哲人。
“其實我也有過我的愛情,真的。”她突然痛哭了起來。我有點手足無措了。
“這枚戒指是我以前的男友給我買的,他騙我說這是一枚婚戒。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會是隻讓六十歲的老太婆包起來的鴨子。就是他用他那‘精神’損失費來買我的青春。他死了,你知道嗎?是我殺的,你信嗎?”她居然揚起臉笑了起來。我瞟了瞟她手上的戒指,感覺到了一股從未預期過的寒意,連忙站起來說:“你休息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要走了嗎?”她問。
“嗯,有空聯絡。”我看著她秀麗的臉竟有些不捨離去了,色和利一樣會令人智昏嗎?
走出來時,我狠吁了一口氣,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想。
(三)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又見到老楊了。只不過這次我是站著,他是躺著的。聽大夫說是窒息而死的,老楊這人總的還不錯,雖然有點濫交。他的妻兒已經哭得死去活來了,而嶽坷和他的朋友們站在另一邊,她居然沒有流淚。“這女子真冷血!”我想。
回來的路上心情特別不好,總覺得他死得離奇,在家裡睡覺居然也會窒息而死。便想起嶽坷那天的話了,會不會是她乾的呢?
手機響了。“你能不能來陪陪我?”是她。
無法呼吸(2)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去她的那個“家”。門是掩著的,我輕輕推了一下,它就開了。她不在?桌上的日曆顯示的時間已是三天前了,旁邊放著一杯可樂,看似剛開的,還在往外冒著泡。外面的陽光一點也照不進來,弄得整個屋子陰森森的,再加上老楊那事,我不想多呆,便準備轉身而去。就在這時,身旁的櫃門突然開啟了,猛地從裡面跳出一個人黑烏烏長髮罩面,怪叫一聲,細手蜷成爪形,向我撲來。嚇的我“啊”地一聲大叫,急急倒退幾步,一下讓畔倒在床上。“哈哈哈。”那怪人笑了起來,把披散在面前的長髮,向兩邊攏了攏,原來是
她。
還沒等我發怒,她突然跳上了床,摁住我的肩膀,把她柔細溼滑的唇貼在我乾渴的唇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接著便在我那個敏感部位不停揉摸著。我沒有拒絕也無力抵抗,或許這就是我一直所期盼的。朋友、恐懼、廉恥全都在這情慾面前煙消雲散,我吼著進入了她的身體。
“你知道你剛才差一點兒嚇死我。”我面帶微笑說。
“你要是死了,我就姦屍。”她顛顛笑道。
“真看不出原來你這麼蕩!”我暗使了點勁在她如小糧倉般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四)
她和老楊的那個“家”,便成了我倆風流快活的地方。每週,我都會去上三至四回。
這天是週末,她早早便讓我過去,可因為活比較多,我依然還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個生客戶,他說他車壞了急切需要我立刻過去。我隨手抓過抹布胡亂擦了擦,便在路口上攔了一輛巴士。
不一會便到了電話中的那個地點。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在那裡焦急地等著,看見我來了趕緊把我領到他家的車庫。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車。嗯,只是小毛病。僅花了四十幾分鍾便搞定了。那男人很是高興,非要我上樓坐坐。我心裡只想著嶽坷那誘人的兩腿間,本要推辭。可還是拗不過他,只好跟他上去了。
那是四室兩廳的大房子。客廳的佈置很是講究:天花用彩色的裝飾線勾勒地與眾不同,地面是華貴的大理石地,飯廳和客廳用山水屏風隔開的。我正用羨慕的眼光打量著,他指了指皮沙發讓我坐下,一轉身給我倒茶去了。
我極其無聊地繼續看那些擺設,突然我的心猛地翻騰了一下。我看見電視櫃上擺著的像框中的女人竟酷似嶽坷!這時,他已經端著茶水進來了,看見我直盯著那像框,便笑了笑說:“漂亮嗎?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看了看他說:“嗯,挺漂亮。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