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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因只是有人認為他發瘋了,經常夜裡一個人在操場上走來走去,一邊還嘴裡唸唸有詞:“
報應啊!報應……”嚇的周圍的鄰居夜裡都不敢睡覺。
到了下一學期,我們五個人全都陸續轉到了別的小學。從此後,我們五個人誰也沒有再提起那個下雨天發生的事。
轉眼間,我們長大成人,娶妻生子。十五年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馬路上碰到大頭勇,在與他的閒聊中才知道他也經常做著與我同樣的夢。
臨分別的時候大頭勇很神秘的對我說:“你知道李阿婆為什麼會死嗎?”
我搖搖頭,大頭勇湊到我的跟前小聲的說:“我聽說那個女人被殺的時候,曾經對著李大爺和李阿婆呼救過,只是李阿婆不讓李大爺多管閒事,所能李大爺才沒去的。要不然或許……”
我聽完長嘆一聲,原來如此,我耳朵裡又想起了李大爺的聲音“報應啊!報應……”經過那件事以後,每逢下雨天,我都會做一個同樣奇怪而詭異的夢,每當我驚醒的時候,時鐘總準確的指向六點三十分整,不知何年何月才會罷休。
至於李阿婆在女廁所裡到底看到了什麼?那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對我們而言是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迷了。
知是故人來(1)
馬營
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那天我挑了一條几乎被廢棄的公路,騎著摩托車到秦嶺深處,去畫我的寫生,騎了大概有五十公里左右,人煙已經前非常稀少,公路開始變得坑坑凹凹,最後都是沙石路,咯的我
屁股生疼,由於一直沒有絕好的風景,於是我又忍受了十幾公里。
突然前面有一個大轉彎,出現了一大片谷地,河流和沙石路把它分為三片。周圍的山就像畫屏,青蔥碧綠,因為眼界的開闊,所以我也發現了山的美麗,於是就停車到河裡洗了一把臉,找塊大石頭坐了一會兒。
水實在可人,看著這荒山野嶺四下無人,於是我就脫了個赤條條,在水裡浸浸,上岸來曬曬,裸泳的愜意無法可比。水很容易讓人疲倦,掏出手機來看,因為沒有訊號,連時間都不顯示了,抬頭看看天,太陽還在東南,估計十點多的樣子,時間尚早,於是我就躺在沙灘上睡著了。河谷裡吹來清涼沁人的和風,就像纖纖細手的撫慰,我的面板我的身體我的心靈,無處不熨貼。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太陽,才發現太陽不見了,已經被濃濃的烏雲代替。操,壞了,要下雨!
夏天的天就是孩子的臉,何況還是在深山裡頭,等我踉蹌著把摩托推上公路,豆大的雨滴伴著閃電砸在我的身上,大而且冰涼,操,不會下冰雹吧?我趕緊和車躲到一棵大樹下,可是在電閃雷鳴中想起了十幾年前就在《自然》課本上得知的道理,閃電時候千萬不要站在樹下!閃電就在樹頂肆虐,驚雷就從頭頂滾過,怕雨更怕死,我只好硬著頭皮發動了摩托車。
雨真冷呀,牙齒開始打架,風雨阻力很大,好幾次差一點把我從車上推下來,沙石路已經很滑,車頭很難掌握,不停有大石頭把車扛的飛起,我拼命控制車頭,但還是滑倒了。躺在泥水中,看著詭異的天,恐怖的閃電,黑忽忽的山,雨霧瀰漫的來路和去路,我幾乎都要哭了。
掙扎起來騎了幾步車又倒了,我索性不管它,跑到旁邊一攏藤蔓下坐著,寒冷,懊悔,孤獨,恐怖一齊襲來,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從挎包裡掏出來,是家裡的電話,驚異這裡居然有訊號,按了接聽鍵,是媽媽的聲音。
現在在哪裡?
不清楚,我從武坪路騎進來的。
你到秦嶺裡去了?
是。
什麼地方?
不知道,媽,下雨了。
能聽到打雷聲,你躲躲。
路邊有一間空房子,可能是護路人歇腳的,我就在裡邊呢。
等雨小了再走,讓你爸爸給你說。
營兒,在哪呢?
不知道,路邊電線杆子上寫的是沙支槓1154。你走那麼遠?沙是沙梁公社,我和你媽文化大革命在那裡插過隊,五十米一個電線杆,你,……你都走進去一百多里了!
嗯。
你經過那個大谷地沒有?
不知道。
公路和河之間有一個大石頭,足足有三間房那麼大。
有一個大石頭,我不知道三間房有多大,我就在這裡。
這樣,天也不早了,雨小了你乾脆朝裡走,到了裡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