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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陣式僅有一道生門,其它全是死門。她胡亂闖入,只怕有些憾事也是我無法控制的。”老者又說。
我咬緊牙關,強忍憤怒,低聲問:“花前輩,如果合作,你要什麼?”
老者點頭:“嗯,這樣說話就對了,既然是合作嘛,大家就要開誠佈公地談。我的條件是,那些東西還給你,但你所有的研究成果都要第一時間通報我,等於是你我情報共享。”
我也點頭:“成交。”
再拖延下去,也不會出現新的結果,不如直接了當地答應,不再盲目地費唾沫。
在任何一種較量中,一旦失去了先機,就會處處落後於對方,受對方所制。
我們名義上是談合作,實際我沒有一點議價權,所有的籌碼都被這花姓老者拿到了。所以,說一千道一萬,我只能接受他的條件。
這種情況下,如果冰兒有什麼好歹,我的損失就更大了。
“好好好,夏先生痛快,那我們成交。”他拍了拍手,有個年輕人從後面轉出來,捧著裝冊子和照片的塑膠袋,放在老者面前的桌子上。
年輕人的出現,更加出乎我的預料,因為他就是在三點把子肉快餐店裡拎刀砍我的那個廚師。
“夏先生,多有得罪了。”年輕人向我深深鞠躬。
我連連苦笑,沒想到對方佈局如此之長遠,從那個時間節點就開始算計我和冰兒了。
這樣一來,我和冰兒的談話內容百分之百被他們偷聽了去,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我可以走了吧?”我問。
老者的右手按在塑膠袋上,向前一推,我也同一時間伸手,去抓袋子。不經意間,我的手指碰到了對方的手腕。老者突然縮手,如同遭到電擊一般。
我沒有多想,抓著袋子站起來。
“不要忘了我們的君子協定,如果有人違約,非要逼著我做小人,我也會毫不猶豫。”他說。
“梅花公館手記”裡藏著的是神相水鏡的秘密,我沒有把握立刻找到真正的線索,所以暫時不用考慮跟對方的這層合作關係。
我強逼自己冷靜,不失禮貌地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的,一定會做到,希望你也一樣。”
大家確定了合作的意向,但他連自己的身份來歷都沒亮出來,可見是故意隱瞞,另有伏筆。
我從沙縣小吃的正門走出去,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奇術中的奇門遁甲術、結界之術全都是用來圍困或者拒敵的,使用的是非自然的力量,所以只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果真有好事之徒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就算闡述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回頭看看,店內的情況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那些吃飯的客人,服務員仍然各司其職,送餐的送餐,擦桌子的擦桌子,表面平靜之極。
當然,我也看到了花姓老者,他已經站起來,繞過櫃檯向後面去。
他是以坐姿出現在我面前的,現在站起來後,我發現他的身高竟然僅有一米六多一點,實在是刺眼之極。
我並非是歧視身材矮小者,昔日法蘭西皇帝拿破崙的個子也不高,但卻能夠統率帝國大軍,橫掃天下,直至埃及。
“總是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呢!”我暗自思量。
奇門遁甲術非常深奧,正規變化已經窮盡了九九八十一變,是個位數的組合極限。實際上,經過中國奇術師在不同方向上的精研之後,有據可查的變化,已經超過了圍棋棋盤上縱橫各十九道的數目。
即使是遠古時期發明奇門遁甲術的神人至此,也只能在各種變化前望而卻步。
我向右走,很快就看到了站在路口東張西望的冰兒。
她只顧張望,沒有注意到我已經到了背後。
“冰兒,當心車。”我在她背後叫。
她倏地回過頭來,又驚又喜:“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說是在一家沙縣小吃裡面嗎?我一路走過來,根本沒發現那家店,正準備過街去找呢。”
劫後重逢,我們不自禁地一起伸手,緊握在一起。
“資料在這裡,沒丟。”我把塑膠袋拿給她看。
“是哪一幫人物下的手,有線索嗎?”她又問。
我把花姓老者說的話都複述給冰兒聽,沒有摻加一點點個人觀感,只是客觀敘述。
“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冰兒不解。
我拍拍塑膠袋:“他們要神相水鏡的線索。”
那時候,我們正好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