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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放手一搏了。更何況,我還有一個有利條件,冰兒轉眼就到,以二敵一,我們的勝算就翻倍了。
“年輕人,做事不要黏黏糊糊的,要學會快刀斬亂麻,當機立斷。好了,你的餛飩來了——”老者向我身後一指。
我沒回頭,而是緊緊盯著老者的眼睛,免得他再使詐。
在咖啡堡裡,我和冰兒唯一一次露出破綻,就是她向服務檯招手的時候。那一刻,我們兩人的視線約有二十秒鐘左右同時離開了桌面,才給了對面這老者下手的機會。
一個年輕的夥計端著餛飩過來,放在我面前。
沙縣小吃的餛飩很好吃,香菜、香油、辣椒油、麻汁、花生碎、白芝麻一樣不缺,剛一上桌,香氣就浸潤著我的五臟六腑。
“吃吧,吃完了談正事。”老者說。
我點點頭,輕輕一笑:“前輩,我不敢吃。在我朋友趕來之前,我必須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你,免得再遭戲弄。五百萬,你為什麼不乾脆說五千萬,那樣我就會徹底放棄贖回贓物的想法,直接動手硬搶了。”
老者搖頭:“唉,數字不重要,我只是用這個‘五百萬’來試探你,看那些資料到底值不值錢。結果,我的試驗非常成功,資料對你百分之百重要,那麼其中藏著的秘密就會值更大的價錢,就像你說的,五千萬甚至更多。錢是印鈔機引出來的,只要有電、有紙、有墨,要多少有多少,但這寶物卻不一樣,世間僅此一件,無可複製。”
我心裡一痛,刻意防著對方的“手”,卻又忽視了對方的“腦”,不知不覺之間,在腦力角逐中又輸了一程。
“前輩,我朋友脾氣不好,涵養不夠,又沒有錢。她來了,說不得要多有得罪了。”我緩緩地沉下了臉。
老者仰面向上,無聲地打了個哈哈,態度十分輕蔑。
此刻,我坐在他正面,可以很方便地觀察他的胸部、腰部、腹部。那是三個最容易藏下塑膠袋的位置,但他的衣服並未鼓脹起來,可知塑膠袋不在那裡。
“難道那女服務生才是關鍵?我追錯了方向?”我不免惴惴不安地在心底自問。
古語說,捉姦要雙,捉賊要贓。
目前,我只抓到對面這老者,如果從他身上找不到贓物,那我和冰兒的處境就會非常尷尬,因為對方隨時可以打電話報警,告我和冰兒誹謗,侵犯公民人身自由。
第325章 越南越青幫(1)
忽然,冰兒的身影從靠街的窗前掠過。
我心頭一喜,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你朋友到了?”老者很聰明,看出了我的情緒變化。
“對,她到了。我得提醒前輩一聲,等一會兒如果發生什麼讓你難堪的事,我先提前替朋友道聲歉。”我胸有成竹地說。
老者點點頭:“好說好說,年輕人嘛,總是激情澎湃,容易衝動。我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總能理解。不過我勸你啊,還是抓緊時間回去弄錢,好儘快把資料贖回去。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你們敢私設公堂嚴刑逼供?”
萬沒想到的是,我的計劃竟然落了空,經過窗子之後的冰兒並沒有從門口進來,而是匆匆走過,繼續向南。
“嗯?冰兒,冰兒?”我有些納悶,馬上站起身來叫她。
沙縣小吃的門口就在路邊,從咖啡堡那邊過來一定能看到,不會把這麼明顯的大招牌漏過去。再者,我叫得那麼大聲,就算冰兒沒看到店門和招牌,至少也能聽見我的聲音,怎麼會徑直走過,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咦?你朋友不會是近視或者日盲症吧?怎麼看不見我們在這裡?”老者微笑著問。
我無法解釋,只能寄希望於冰兒走到南面路口後,會醒悟過來,重新折返。
“哈哈哈哈,年輕人,你真是太大意了,難道你看不出來這裡是一座奇門遁甲之陣?就算你喊破嗓子,她也聽不見。就算她聽得見,找不到這個大陣的‘生門’,也絕對進不來。既然如此,無人打擾,我們還是談談合作條件吧?”老者從容不迫地說。
我忽然明白過來,從進入咖啡堡開始,我已經陷入了這花姓老者的連環圈套之中。如果我沒有急於追出來,仍舊跟冰兒在一起,就不會被他各個擊破。
如今,冰兒急匆匆地來尋我,我是她最大的牽掛;她過門不入,被拒之門外,很可能遭遇危險,這又成了我的牽掛。
兩個人的力量非但不能合在一起,反而相互削弱,被敵人所乘。
“你最好早一點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