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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旁邊的座位:“請坐,稍安,勿躁。”

我坐下,聽見鐵公祠方向傳來士兵腳下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的嗵嗵聲,越響越急,越響越密。可以想見,日寇正在調兵遣將,將鐵公祠團團圍住。

“事情緊急,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轉圜之策?”我問。

靜官小舞淡定地拂袖:“九宮死符罩定的人救得救不得都是小事,為小事著急,徒勞無益。喝茶吧,這茶已經在棗木柴上滾了三道,恰到好處,此時不喝,就可惜了。”

我按下心中的焦躁,雙手捧著白瓷茶碗,淺啜冒著騰騰熱氣的綠茶。

她的話說得對,張全中等人被九宮死符罩定,死是必然,生是偶然。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不會因某個人的好惡急躁而改變。

與其急躁盲動,不如冷漠置之。

與其不捨其命,不如考慮一下用敵人的命加倍償還。

“你很不俗,三口茶的工夫,已經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整個濟南城裡,想找你這樣一個明白人,還真的找不出來呢!”靜官小舞淡淡地笑起來。

我搖頭輕嘆:“不是我有大智慧,而是形勢太複雜,敵人逼得太緊,很難找到騰挪輾轉的空間。你如此淡定,必然是洞若觀火,在危機盡頭找到了突破口。”

在我的人生準則裡,死,絕對不是上冊,而是下下策。生命只有一次,如果不能在有限的生命中創造最大的價值,就等於是白活了。所以,一個具有智慧頭腦的奇術師一定慎言這個“死”字,必須全力以赴著眼於“活下去”這一目標。

雖然“九宮死符”的凶兆已經出現於大明湖,但我仍然奢望能在有限的生機之下,拯救更多的奇術師性命。

“敵人來得越多,聚集越緊密,就給了我最大的下手之機。”靜官小舞說。

“大火拼?”我的雙手不自禁地一顫,茶碗險些落地。

如果以“火拼”來應對今天的事,則靜官小舞的計策未免就太笨拙了。

“是,大火拼。前幾日觀察,春來乾旱,多晴少雨,大明湖的水位都跌了不少。這一次,相信戰鬥雙方的死傷者血染明湖,能讓水位重新升上來。至於亡者屍體,則又可以將湖魚喂得分外肥碩。”靜官小舞點頭回答。

坐在我眼前的是執壺斟茶的曼妙女子,若是生在和平年代,她一定能夠成為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抑或是穿梭於高階寫字樓裡的優雅白領。可是,此刻她笑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之事,淡定鎮靜,彷彿說的只是去廚房裡剝一顆洋蔥、擇一把芫荽、攪一個雞蛋,然後開火燒鍋,做一碗醒酒湯。

戰爭改變一切,再好的女人都顧不得賢妻良母的形象,轉而提刀上陣,為活下去而血戰。

“只恐力有不逮。”我皺著眉說。

靜官小舞沒有解釋,只是輕輕彈了彈指甲,指甲尖發出“嗒嗒”兩聲輕響。

“你算算看,到底需要多少人,才能達到戰鬥力平衡?”她問。

我回想抵達東、北、西三面敵營時看到的情況,再加百花堤上經過的那隊鬼子兵,粗略核算,給出了“一百五十”的數字。也就是說,圍困鐵公祠的至少有一百五十名鬼子兵。

“再加五十,是漢奸走狗組成的兩個小隊。”靜官小舞舉起了右掌。

“二百名全副武裝的敵人很難對付,就算你調集驍勇善戰的搏擊高手參戰,至少也需要一百人吧?”我越算越是心寒。

“的確是需要一百人,值得慶幸的是,我已經調齊了這一百刀斧手。敵人有車有馬、有槍有炮,而我的人卻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只能貼身肉搏。一旦戰線拉長,我的人就變成了大街上的活靶子,別說近身殺人,一露頭就被射殺了。我不得不承認,敵人的射擊太精準了,一百步之內,不死即傷。其實,整個計劃裡,我一直都在給敵人創造一個巨大的標靶,使他們的攻擊目標越來越明確,就是鐵公祠。為了讓這標靶變得更有吸引力,張先生才將城內頂尖奇術師請來。鐵公祠是個巨大的死亡陷阱,要想構陷敵人,那就必須先將自己置於死地——古之兵法家言,置之死地而後生,方能求生。在這一役中,我和張先生都沒想活著出城,所以陷阱就越來越逼真,容不得敵人不上當。”靜官小舞面不改色地和盤托出了全部計劃。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又是一個八門皆死之陣?”

極少有智者設計“同歸於盡”的圈套,畢竟求生懼死是人類的天性。即使是在九死一生的低機率戰鬥中,弱者一方仍然會不自覺地留下退路。

“是啊,既然已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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