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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相提並論,該理論是全新的,從未被玄學家、生物學家提出來,是一個獨闢蹊徑、視野高明的命題。
我眼前飄舞著河圖八卦與洛書六十四卦的種種變化,只有勉強低下頭,極力抵抗著那種波濤洶湧的眩暈感。
當然,很早之前就有舊政府玄學家提出,河圖洛書跟國家命運、民心向背有很大關係,建議舊政府拿出專門的人力、物力、財力來支援這件事,為人民福祉而努力研究。
那時候,學者們充滿報效國家、變革民族的雄心壯志,不斷地向舊政府獻計獻策,或慷慨陳詞,痛罵指斥舊政府的弊端;或暗度陳倉,從西洋、東洋和八國聯軍政府那裡取經,妄圖以科技進步來徐圖改變。
結果,所有人都看到了,學者殞命,霸王橫行,天理昭昭,不得伸張。
唯一的緣由,就是這些學者們書呆子氣太重,什麼都沒有計劃好,就開始憑著一腔熱血展開行動,既沒有武器彈藥,又沒有高官罩著,最後只能是死路一條。
如果嶽不群能夠達到“基因圖譜dna”式的玄學計算程度,那麼天下就都在他掌握之中了。
這是日本的幸運,卻是中國的不幸。
在八卦、六十四卦的飛旋海洋之中,我站立不穩,只好頹然坐下,左手撐地,勉強堅持,不讓自己倒下去。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從沒有人說過玄學要在文、武之外獨掌乾坤。從古至今,沒有任何執政者願意承認玄學、奇術的存在,將其視為鬼神邪說。它真實存在,而且是宇宙真理,容不得隨意否定。我是日本人,但我首先是個世界人、地球人,一定會尊重萬事萬物的原始規律。萬事萬物皆有其王,如今……當下……我就是……奇術……之王……”嶽不群仰天長嘯,最後一句話,從他口中大聲嘶吼著噴湧出來,聲浪陣陣,撲向經十路以北。
傳統意義上,經十路以北、北園路以南、二環東路以西、緯十二路以東屬於濟南的最根本核心。
嶽不群在此地建立陣地,居高俯瞰,易守難攻,隱隱然已經控制了整個城池的命運。
“你贏了。”我悲哀嘆氣。
“你承認我贏了並不重要,我要全天下都承認,都承認我嶽不群是奇術之王,是亞洲之主——”他彎下腰,雙手揪住我的肩膀,使勁搖晃著。
他的表情猙獰可怖,五官全部扭曲,彷彿一個酩酊大醉的精神病人,詭異到極點,令人不寒而慄。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代表不了其他任何人。”我說。
他的雙眼深處各有一朵藍色的磷火無聲地跳蕩著,那是**之火,*已經將他燒得失去了理智。
“你當然可以,只要你服從於我,今後你可以代表我去行使權力,讓所有中原奇術師望風歸順,成為我嶽不群的附庸。那時候,我不但要雄踞中原,更要鎮壓東南西北各國,令四夷賓服,八方來朝。你跟著我,只有莫大的好處,絕無半點壞處!”嶽不群的臉越壓越低,鼻尖幾乎要觸到我的鼻尖。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我如果出刀,勝算應該已經提升到最高點。
“我還有一事不明。”我說。
“講!”嶽不群預感到大事可成,臉上的表情略有緩和,緊繃的咀嚼肌也放鬆下來。
“我想問,千帳燈是一千盞燈嗎?如果不是,到底有多少盞?”我問。
這個問題甚是滑稽,就像從未有人問“降龍十八掌”是真正用來降龍的嗎?
關於奇術、武功的起名問題學問太深,難以用簡單的否定或者肯定來解釋。
“為什麼要如此問?”他問。
“昔日諸葛武侯仙逝於五丈原,那高原並非五丈方圓,而是代表他自此之後永遠離開五丈紅塵。所以,今日際會,我想弄清楚這一點——”我凝視嶽不群的眼睛,距離如此之近,幾乎能看清對方眼球上的血絲數目。
我要殺他,但此刻仍舊不是最佳時機,因為我看不到他眼中的鬆懈。恰恰相反,他眼中只有殺氣,渾身佈滿殺氣,與天地山川連為一體。
這種時候,殺不了他,只會遭他反殺。
“名字與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你想得很對。”他說,“此時此刻,我需要一千盞燈觀敵掠陣,以鋪天蓋地的氣勢席捲經十路以北,震懾明處敵人的同時,也警告伏在暗處的敵人,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現在,環城之內,並非僅有秦王會是我的大敵,內憂外患,不計其數,譬如……丐幫。做大事的人需要把所有次序計算清楚,安排妥當,就像世間最高明的樂器演奏家,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