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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的戲子,明明已經落幕,卻依然帶著唱腔、持著扮相、端著架子,而他自己,已完全沒有興趣把戲繼續演下去。
老吳帶著怨憤和不屑哼了一聲,轉回他的臥房。
此後日間,我每吃的一頓飯,他都會在老吳諱莫如深的目光中,先嚐一口。
此後夜裡,我感覺到秦敖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和警覺。
和他結婚後,我一直覺得,夢寐中的秦敖沉靜而安詳,像個孩子,睡得沉,蹬了被子也不知道,一夜裡,我要三番五次地幫他蓋好被子,可自那夜,門外一點動靜,他都會猛然睜開眼睛,驚坐而起,下意識地摸向我的臉,似乎我臉上的溫度可以順著他的手傳遞下去,紓暖安穩了他驚懼的心。
藉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他臉上的擔憂,彷彿是險些失去我的擔憂。
我問他,他什麼都不說;我可以料想,一定是有人想要我的命。
我亦不再說話,坐起來,拿過他的上衣,披在他肩頭,將頭依偎在他肩頭;他不再看我,望向窗外的月光,任我臉頰在他肩頭輕輕輾轉,任我兩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臂——我不去想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我只想在此時此境中,握住他看我時那一份心底裡流露出的擔憂和珍惜——只有擔憂和珍惜,沒有一絲懷疑和芥蒂。
從來都不敢竊想,不敢自問,我是埋伏在你身邊的間諜,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曾來沒有發現過、懷疑過嗎……
我不敢面對,直到後來,有人以撕裂的方式,逼我去面對。 。。
56 命搏
家裡的飯吃不安穩,西城一家店的燻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