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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幹啊!揹著我,把東西偷出來……還有你,”一指陸涯,“叫你去追人,你這算怎麼給我追的?你們有沒有把我這個老闆放在眼裡?!”
“老闆,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梅佑森狠狠瞪著秦敖,“我知道這是你的主意!那天我就該猜到了,你哪有那麼老實,不幫砍手說話?這都是哪兒學的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本事?!真不愧是漢奸帶出來的啊!”
砍手看著梅老闆,拳頭緊緊握起。
“你們幾個,回去關三天禁閉,給我好好反省反省!偷黑室裡的東西,這是小事嗎?讓上面知道了,你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既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我一個人負責,聽憑上面懲處。”
“你一個人負責?東西都送出去了,影響也造成了,你怎麼負責?”
秦敖頓了頓,摘下黑室工作證和所有機密房間的鑰匙,放在梅佑森辦公桌上。
梅佑森嚇了一跳,砍手和陸涯也是一愣。
“你……什麼意思?你、你這算什麼態度……”
“辭職。”梅老闆話音未落,秦敖只留下這兩個字,轉身出門去了;梅老闆被晾在那裡,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與唐大銘的約定,我也知道,三月時間已經到了,他果然還是要走。
八年來,我早已習慣他的存在。看他雙眉緊鎖,聽他不動聲色地、慢慢地闡述他的見解;執行任務時,只要有他在,再艱險再困難也是從容安定的。
而今,他終是要走了——或者,多時以來,我亦感覺到他漸漸的疏離:重慶大轟炸、唐大銘死事、李克江變節,一事一步,漸行漸遠。
黑室會議。
雅德利推門進來,一臉慌亂的樣子,“梅老闆,俞老闆,這兩天我截獲了顯著多的日軍密電,初步分析懷疑,這是有關最高軍事會議的。”
梅老闆一臉驚詫,“還有兩天峰會就開始了,這時候截顯著多的密電?難道日軍會針對我軍事會議有所行動?”
這事非同小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建議梅老闆馬上向上峰彙報,更改會議時間和地點吧。
陸涯站起來,“我記得為軍事會議,專門啟用了保密性很高的三A密碼系統,而三A密碼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