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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卻是斷斷不行的。如果讓她寫一篇文章,那簡直要從頭學起,費時間耗精神,如今她已提不起勁兒來鼓搗這套玩意兒了。但是,克格勃紀律規定必須服從上級命令,她又不得不這樣做。
這天晚上,傅索安是帶著極端厭煩但又無可奈何的心情進入睡眠狀態的。她沒有想到,克格勃讓她接觸這些閱讀物的用意,並非是要她寫文章,而是委以別用。
次日,傅索安以為克格勃會來人找她談寫文章的事,但卻無人前來。她百無聊賴之中,就從書架上選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看起來。看到晚上8點鐘,一本書已經翻完了,於是她又拿了一本。
第三天上午,傅索安正在看書時,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她以為是服務員,說了聲“請進”,頭也沒抬,繼續看書。傅索安聽見門被輕輕推開了,卻沒有腳步聲,而是飄進來一陣菸草味,她抬眼一看,不由自主地扔下書本站了起來,愣住了——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多歲、身材高大的蘇聯老頭,穿著一套燙得筆挺的克格勃呢軍官服,佩著大校銜章。他,就是1968年7月17日找傅索安談話並讓她填寫參加克格勃的表格的安德烈上校!
傅索安愣過之後,朝門口走去,邊走邊笑。安德烈走進房間,開口道:“是你嗎?傅—索—安!”
傅索安如兩年多前一樣,衝安德烈深深鞠了一躬:“您好!尊敬的首長。”
安德烈擁抱了傅索安,並且吻了她的額頭,說:“我的孩子,兩年多不見,長得比過去更漂亮了!”
安德烈鬆開傅索安的時候,她看見仍是上次見到過的兩個便衣衛士站在門外,便問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