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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賠了不是。
莊政航道:“若是日後你再來糾纏,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燕曾口中應著是。
俞祁連笑道:“姐夫放心,燕案首答應不再提及堂姐之名。”
莊政航對燕曾說了聲滾,見燕曾轉身走了,就問俞祁連說了什麼。
俞祁連將與燕曾說得話重又說給莊政航聽,隨即不屑地笑道:“我自是不知那風流浪子之名有什麼好經營的,值當叫燕曾費那麼大功夫。”
莊政航道:“老天疼他,他要什麼有什麼,自然是閒來無事瞎折騰了。就瞧他不知哪一日後悔去吧。”
俞祁連點了頭,又請莊政航家裡坐,莊政航道:“你姐還在家裡著急呢。”說著,走了兩步,回頭問:“不知你家裡今日如今可還鬧著給你大哥尋親不?”
俞祁連笑道:“姐夫放心,有我呢。只是這幾日安姑娘每常過來說話,瞧著母親倒不似先前那般心存偏見了。”
莊政航點了頭,又辭了俞祁連一回,然後上馬回去。
莊政航一路想著又叫那燕曾揀著空子討好了簡妍,不知簡妍心裡又如何想那燕曾的。想著,就回了自己園子。
進了角門,瞧見簡妍與金枝立著說話,於是就過去笑道:“這麼大的風,回去等著我就是。”
簡妍打量了他一番,問:“可受傷了?”
莊政航本要說沒有,話到嘴邊就成了“肚子上捱了幾拳”。
簡妍急忙道:“本有話跟你說的,如今趕緊回房去瞧瞧吧。”
莊政航見她著急,反倒越發從容起來,問:“有什麼話要說?”
簡妍拉了他道:“那些話不急著說。”
莊政航見她著急,更有意叫她再著急一些,問金枝:“有什麼話要說?”
金枝忙道:“碧枝做了鞋子,想偷偷叫金風拿去給少爺穿;還有前幾日少爺稱讚的湯,也是碧枝做的,奴婢特意給廚房裡的嫂子說,就說那廚房豈是誰都能隨便進的?若出了差子,她們哪一個擔得起?那些嫂子們都保證過不叫碧枝再去廚房。奴婢也跟金風她們說過,但凡翠縷、碧枝傳過來的東西,一律不許接。”
莊政航皺了皺眉頭,道:“你處置這些就是了,何必來與我說。”
金枝答應著,就低了頭後退。
簡妍一邊叫莊政航回去,一邊道:“碧枝是想要潤物細無聲呢,我先與你說一說,免得你不知哪一日瞧見旁人給你的東西,又感動唏噓個沒完。”心想碧枝當真比翠縷有耐心,這招潛移默化,翠縷就不會。
莊政航道:“才剛想跟你說,日後你少做那些針線,總歸有丫頭,何苦累著自己?我穿什麼都一樣。”
簡妍撲哧一聲笑了,又細問究竟捱了多少打。
莊政航道:“那小子狗急跳牆,萬沒想到他力氣那樣的大。”
簡妍聽了,心想燕曾倒當真能做出那事,於是進了棠梨閣,就去翻了藥匣子,將藥膏拿了四五罐出來,瞧見莊政航在一旁坐著,就道:“怎還不脫衣裳?”
莊政航聞言,笑道:“許是內傷,脫了衣裳也不一定能看見。”這般說著,瞧見簡妍去端了熱水放在床邊,卻也動手將衣裳脫了,又問了莊采芹如何。
簡妍將莊老夫人如何處置莊采芹的話說了。
莊政航哧了一聲,道:“那王八,得了便宜還賣乖,如今他自己成了正人君子了。只三妹,原先瞧著挺老實的,可見色令智昏,這話對女子也是一樣。”
簡妍點了頭,道:“看你以後還替不替她說話。”說著,瞧見莊政航胸膛上並無淤青,肚子上也只又一個粉紅印子,伸手按了按,見並不嚴重,就問:“不是說他力氣很大的嗎?”
莊政航笑道:“傷在下面,他是存心要叫你當寡婦呢。”說著,引了簡妍的手向下摸。
簡妍呸了一聲,拿了帕子給他擦了那印子,又上了一層藥膏。
莊政航得簡妍服侍著擦藥,也心滿意足,又拉著簡妍在床上躺著,道:“你過來與我說會子話,如今天晚了,也不是看書的時候了。”
簡妍道:“不早不晚地就躺著,像什麼話?”口中說著,見莊政航招手,就靠著他躺著,道:“你後頭去普渡寺那邊,得帶著家裡請來的大夫,叫他指點著你。還帶六個隨從,免得燕曾又或者誰不安好心。”
莊政航答應著,又聽她說:“過了年,咱們就去挖了太歲出來。免得明年春種,叫旁人挖到了。”
莊政航又點了頭,然後道:“除了這些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