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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小弟跟人說我瞧見了嫂……”話未說完,先悶聲一聲。
莊政航收了拳頭道:“你小子有膽啊,便是你成了狀元,我聽人說那麼一句,也要將你從馬上拉下來打一頓。”
“不想莊二哥與嫂子那般鶼鰈情深,只是小弟那名聲……”
莊政航想了想,從燕曾頭上拔下簪子,將簪子尖端刺在燕曾眉心,道:“如今我毀了你這臉面,但看你頂著那名,還如何勾引人。”
燕曾只覺眉心有熱血留下,又覺一陣刺痛,忙道:“莊二哥手下留情,莊二哥所刺穴位最是蹊蹺,若是傷我性命,豈不害了二哥一世,更要連累嫂子守寡。”
莊政航道:“少廢話,若今日不留下準話,咱們就只能來個你死我活。”
燕曾還要叫,忽地那巷子後一小門開啟,從裡頭走出一人,卻是俞祁連。
莊政航皺著眉頭向那小門後望了一眼,俞祁連忙解釋道:“姐夫,這是小弟家偏門。”
莊政航點了頭。
俞祁連見莊政航騎在燕曾身上,不由地覺得好笑,方才聽了幾句,又兼深知燕曾行事,自然明白此番是為了什麼,待見莊政航手上簪子刺得地方十分兇險,於是忙去將莊政航拉起,笑道:“姐夫先歇歇,不才小弟方才聽到姐夫與燕案首說話,就叫小弟來勸勸燕案首可好?”
莊政航聽俞祁連這稱呼遠近親疏分明,就點了頭,勉強答應了,將手上簪子丟到地上,然後就到一旁靠著牆壁站著。
俞祁連扶起燕曾,又撿了簪子叫他挽發,扶著他又走遠了幾步。
燕曾道:“俞弟,這實屬誤會。”
俞祁連笑道:“燕案首的為人我哪裡不知道,只是燕案首這次實在不該。那位莊二少夫人就是小弟妻家堂姐,這事論親論理,都是燕案首錯了。”
燕曾見俞祁連點破,也就坦然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瞧莊二哥那模樣,想來你那位妻家堂姐應當是十分貌美的。”
俞祁連笑道:“小弟也不曾見過堂姐的面,只是聽著那位堂姐行事,倒很是不拘小節。”
燕曾想想自己叫簡妍踹過一腳,不覺會心一笑,“本不該不給俞兄顏面,只是我心中仰慕那少夫人的很,且,自打有了那燕不獨返的名,就並未失過手……”
俞祁連笑道:“我自然知道燕案首是傲物之人,只怕那案首之名,在你眼中也只是俗事俗物,不及那風流之名灑脫。”
燕曾道:“先前與俞弟往來不多,我只當俞弟也是庸碌之人,不想俞弟這般知我。”
俞祁連笑道:“小弟雖不留戀風月,卻也知那風流之人,也分三六九等。下等偷期,上等偷心。這偷心之中,又有個三六九等。有那偷心之後,叫佳人悔不當初的是下等;叫佳人一世抱憾,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才是上等。想來燕案首這等不凡之人,必定是上等之人了。”
燕曾挽了頭髮,抱著手臂站著,道:“不知為何,我當真有那恨不相逢未嫁時之感。似乎我與那位少夫人很是心有靈犀,三番兩次,我稍稍動作,她便知我心意。”
俞祁連笑道:“既然如此,燕案首還強求什麼?倘若當真心有靈犀,我那堂姐心裡必定也這般想。燕案首難道是那等俗人,非要拿了堂姐的帕子香巾向人炫耀,才算是得手?”
燕曾道:“我從來不做那事,只是那心意相通之事,最是難說,難免要壞了我那名聲。”
俞祁連見燕曾說來說去,還是怕丟了燕不獨返的名聲,笑道:“燕案首這就誤了。須知過猶不及,旁人問起,燕案首隻搖頭嘆息不語就是。須知有一人求而不得,叫人提起那燕不獨返的時候更有愴然之感,便是尋常婦人聽人提起,也難免要嘆息一聲,心生豔羨,如此燕案首之名才會傳揚更遠。只是不該與人說燕案首求而不得之人是誰,留著些許未知,才更叫人嚮往。”
燕曾不覺點了頭,笑道:“俞弟說得有道理,是我著了相。”說完,又釋然地道:“早有俞弟來點醒我,我就不必去考那院試,白花了幾日功夫。”
俞祁連口中應著是,心裡也納悶那風流之名怎值當燕曾那樣執著。
燕曾摸了摸額頭,見眉心血凝住,瞧了眼莊政航,對俞祁連道:“不想我與俞弟竟是那樣投契,不如俞弟隨我去相思樓把酒言歡,可好?”
俞祁連下巴指了指莊政航,笑道:“小弟還要去與姐夫說一說。到底是燕案首理虧,燕案首就去與姐夫賠聲不是吧,叫堂姐為難,這就是燕案首不知憐香惜玉了。”
燕曾點了頭,便與俞祁連一同給莊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