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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妍道:“有道理,果然是物以類聚。”說著,反手勾著莊政航肩膀,道:“你說,若是將那薜荔妹子說與我嫂子做弟媳婦,可好?”
莊政航低頭,恰見到她衣領敞開,露出大片細嫩肌膚,於是將手伸進去玩捏,笑道:“多那事做什麼,張家還不知道怎樣,拖累了周家也不好。”
簡妍道:“你說得也是,總歸過兩日嫂子要過來,就叫她自己瞧瞧吧。老祖宗前兩日唸叨著說周家兄弟也出息了,跟三妹妹也般配,還叫我替三妹妹說說,我就怕三妹妹進了周家,後頭嫂子就跟我翻臉,就只嘴上敷衍著答應了。誰知道三妹妹又鬧出跟狄家認親的事,這兩日老祖宗就不再提那事了,想來是徹底懶得管三妹妹了。”
莊政航聽著,忽地壓在簡妍身上,笑道:“少管旁人的事。我這幾日天天跟和尚在一處,還當真以為自己是和尚了呢,今晚上總該吃一回肉了。”
簡妍笑道:“當和尚也沒有亂扣山門的,不知這位大師是哪間廟裡的?”
莊政航伸手在簡妍身下一摸,笑道:“自然是這茂林朱門廟裡的。暮鼓晨鐘,如今雖過日暮之時,但補上那暮鼓也不遲,待我將晚課補上,也好早早修成正果。”說著,將身子貼在簡妍腿間蹭了蹭,又將手探進她褲子裡伸手去摳弄她那山門。
簡妍不覺身上酸癢起來,從莊政航身下抽身,翻身坐起,看著莊政航腿間凸起,抱著手臂正色道:“你等等,我可得好好審審這望門醉的小僧,瞧瞧他可曾亂扣了別家山門沒有。”說著,忽地用力抓過去,又撫弄兩下,只見那東西在她手上跳了下,越發粗壯,俯身砸吧著嘴對著那東西自說自話道:“瞧著也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難不成你這光頭小和尚也知道要毀屍滅跡了?可要來個炮烙之刑才肯認罪?待我去拿了燭火過來,燙你一燙。”
莊政航先是哼了一聲,覺簡妍口中暖氣吹到身下,更覺身子緊的很,於是向下壓了壓簡妍的頭,將身子在她臉上蹭蹭,又摸著她頭道:“望門醉?小僧也就是叫如夢那妖女折騰的在山門外吐了一回,如今小僧可是那十八羅漢中的頭一名。不信廟主就來考校考校。”
簡妍掙扎著起來,復又向莊政航唇上吻去,道:“前兩日來潮替你品了幾次,如今我可不受那罪。”
莊政航笑笑,將她壓倒,又拿了枕頭墊在她腰間,順手將她衣裳剝下,道:“今日小僧就要來敲鐘,還請廟主給數著數,免得後頭錯怪小僧偷懶。”說著,頭就埋在她胸前,將那紅纓在齒間輕輕咬了兩下,有一路向下親,舌尖在她水滴般的肚臍邊舔弄,然後分開她的腿,瞧見兩片朱門閉合著,只下面流出一些清液,就笑道:“這山門怎還不開啟?”說著,就將那光頭小和尚湊過去,在她身下來回滑動,將兩片朱門頂開,幾次之後,猛地挺身進去,然後俯身摟著她,覺察到她身上涼涼的,更覺刺激,扯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然後一邊聳著身子,一邊摟著她脖子問:“幾下了?”
簡妍喉中不禁逸出幾聲呻、吟,咬唇喘息道:“誰數得過來……”
莊政航越發得意,又去吻她紅唇,將她堵得喘不過氣來,半日停下,又壓在她身上,伸手撫摸她頭髮,貼著她耳朵道:“你這山門裡就是萬佛朝宗的地,除了你這,我再不去扣旁人的山門。”
簡妍笑了,在他身上親了親,靠著他,又跟他說了些瑣事,各自洗身之後就睡了。
第二日,莊二夫人給張家人洗塵,簡妍這才瞧見張家那位名叫張鴻宜的少爺,果然如莊政航所說,張鴻宜與莊敬航十分投緣,兩人有說有笑地在一處說話。因張家老夫人今年不方便動身,明年來京,因此張家大少爺大少夫人並餘下的少爺姑娘並未隨著張老爺過來。
莊敬航瞧見簡妍,也只看了她一眼,便又與張鴻宜說些京中事宜。
第三日,莊三夫人請張夫人過去吃飯,到了第四日,簡妍在園子裡小擺宴席,平繡、胡姨娘過來幫手,請張夫人並兩位姑娘過來玩,順道將莊家四位姑娘及姚氏也請了過來,莊老夫人那邊也請了一回,莊老夫人只說昨日失眠,今日沒有精神過來。
眾人在一處名叫閒情閣的院子裡正玩著,忽地青杏過來附耳說莊敬航與張鴻宜兩個在園子門外。
簡妍心想定是當著張鴻宜的面,門上婆子拿捏不準該不該給莊敬航顏面,該不該叫他們二人進來,因此特地來回。
姚氏見簡妍與青杏問話,便問:“是什麼事?”
簡妍笑道:“不知張家兄弟有什麼來尋舅媽,於是就叫三弟領著他來了。”
張夫人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