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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想還是該尋個穩妥的法子,叫莊老夫人立時就向著她才好。
那邊廂,莊大夫人醒來時,就見屋子了空了,只剩下些不大值錢的東西,又兒、春暉等都在哭。
“我死了嗎?”
又兒忙摸了眼淚,道:“夫人怎說這晦氣話?”因又將今日有人將莊大夫人的東西都拉出去種種說了一通。
莊大夫人聞言,反倒笑了,心想果然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們鬧來鬧去,最後還不是要恭恭敬敬地叫她一聲大嫂。
又兒疑惑道:“夫人,你怎麼不傷心,反倒笑了?”
莊大夫人不言語,要了水喝了。心想自己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藉著這樁事,將莊家這爛攤子推開,雖丟了一些小財,但也保住了另外一大筆銀子。因想枉莊二夫人聰明一場,只當她此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卻不知,她也因此金蟬脫殼了,秦氏嫁妝裡水田莊子,日後再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還有,經了此事,不需她對付莊政航,莊二夫人也會將矛頭對著他的,就叫那小子知道,錢財還是放在她這裡最穩妥。
如此想著,在又兒等人詫異的目光中,莊大夫人虛弱又得意地笑了。
“老爺呢?”
又兒聽莊大夫人問,忙道:“叫紅嬌那蹄子截去了,如今老爺也沒從她房裡出來。”
莊大夫人臉上的得意一滯,隨即心想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何須在意,“跟老爺說我醒了沒有?”
又兒一怔,忙轉身向紅嬌房裡去,過了半響回來,勉強笑道:“老爺累了,尚沒有醒來。”
莊大夫人咳嗽兩聲,覺得手心不住地發燙,心知自己不能再喝了涼的東西,於是道:“拿了涼帕子給我擦手。”
“是。”又兒應著,然後小聲道:“夫人,老爺白日裡也在紅嬌那邊躺著,畢竟不成體統,夫人不如叫人喊了老爺起來。”
莊大夫人道:“且忍著她兩日,看她能蹦躂多高。”
“是。”
莊大夫人忽地想,這家她是再難當下去了,但是就這麼著瞧著莊二夫人春風得意,瞧著莊政航與秦尚書廝混,她心裡又不自在,心道與其時時刻刻防著莊政航在秦尚書扶持下有了出息,壓制了莊敬航,不如此時,就斷了他上進的路子。因想就薦了莊政航在家幫著莊二夫人管家好了,依著莊政航的眼界,他若聽說能夠管家,知道能撈到銀子,定然歡喜。至於莊二夫人,莊敏航公事在身,她便是不想用莊政航,也尋不到正經的回絕的道理,如此想著,便對又兒道:“你避開祝嬤嬤,跟平繡說說,叫她跟老夫人說說,就叫二少爺幫著二夫人管家,也免得二少爺遊手好閒。二少爺、二少夫人那邊,也叫翠縷碧枝去提一提。”
又兒笑道:“夫人病中怎還操心二少爺的事?”
莊大夫人無奈道:“一日做了人家母親,便是進了棺材,也要替他想周全了。”說了這樣不吉利的話,一時又難受起來,對又兒道:“我再也吃不得冷水,你拿了涼涼的茶碗來,叫我冰冰手心。”
“是。”
莊大夫人端著茶碗,忽地又想起先前還白白地給了莊老夫人兩千兩銀子,因想這銀子定是要不回來了,心頭又是一痛。
51一路貨色
一日間,管家的夫人換了,洪二一家雖未被送官,但也抄了家,發賣出去。焦資溪接管了府中的事。府上人心惶惶,各處的婆子忙著跑關係,尋路子。
莊老夫人那日說了要親自去賠不是,但因莊大夫人病著,她又怕麻煩,於是統統交給莊二夫人掌管,權裝作糊塗一般,萬事不問。只是平繡跟她說的那麼幾句,恰說到她心坎裡,心想若是這麼著,也算是疼了莊政航一回,因此又叫了莊二夫人說話。
莊二夫人一顆管家理事的雄心正烈,聽了這話,心裡就有幾分不樂意,雖是如此,當著莊老夫人的面,還是叫了莊政航過來說話。
莊政航起先聽著翠縷、碧枝兩人的話,心裡也打起鼓,隨即又想這話是這兩人說的,必然不是好事,與簡妍商議一番,更看透此事是個眼前風光、卻絕了他後路的法子,於是心裡自然不樂意,見莊二夫人來問,就當著莊老夫人、莊二夫人的面,又將要上進謀功名的心表了一番。
莊老夫人見此,也就不勉強莊政航,莊二夫人也樂得誇讚莊政航幾句。
倒是莊大夫人聽到這事,病中又多了一件糟心事。
彷彿置身事外一般,莊三老爺依舊叫了莊政航去讀書,且遲了一步,他也要生一會子氣。
廣丹將那茶碗鋦了,精緻的茶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