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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摟著她在床上滾了一圈。
“母親答應請了何夫人來給我調養身子,到時候見了何夫人你得誠心誠意一點,不管如何,總要先拜了何夫人為師。至於她教不教你,那都是後頭再說的事。咱們這就叫做上屋抽梯。”
莊政航笑道:“都聽你的,你說如何我就如何。”
簡妍笑道:“那可不成,我總歸還是要聽你的。你得知道,我就是因為你想上進要學醫,才籌劃著叫你認了何夫人為師。歸根結底,我就是聽了你的話才辦事的。”
莊政航笑道:“也不知道你一句話為何要繞那樣多。”
簡妍撐起身子,道:“我這可不是要無緣無故繞話,你得知道你才是一家之主,凡事都是你定下來,我是按著你的規矩辦的。不然,哪一日你又生出我逼你的心思,心裡又不耐煩學。”
莊政航涎著臉笑道:“既然聽我的,那你現在不用被子再試一次如何?”
簡妍臉上燙起來,給他一巴掌,翻身下床去洗身子。
75誘敵深入
許是心裡順遂了,簡妍過了兩日,臉上就紅潤起來。
因有先前生病的事,又有胡媽媽特意跟莊老夫人說簡妍向來體弱,換季就要吃藥,又聽胡媽媽說簡妍配藥要用牛黃,莊老夫人立時就猜著簡妍孝敬她的牛黃是簡家人特意尋給簡妍的,於是心裡越發覺得簡妍孝順,更想先前不該覺得簡妍有些手段,就叫她操持那樣多的事,於是就叫平繡小事自己做主,大事再去尋她或簡妍說。
如此又過了幾日,二房裡就鬧了一場,因莊敏航不喜莊二夫人拿了分給他與姚氏的東西給莊侯府送去,於是莊敏航與莊二夫人吵了起來。
莊敏航的意思是不該送給侯府;莊二夫人偏聽成不該拿了姚氏的東西,於是莊二夫人罵姚氏吹耳邊風,姚氏只管抱著毛毛哭哭啼啼,惹得毛毛也哭起來。
二房裡雞飛狗跳了一日,莊老夫人才清淨幾日,最怕家裡人鬧,因聽說姚氏鬧著要抱毛毛回孃家去,終於不能裝聾作啞,於是將莊二夫人叫來,問了一問,先罵莊二夫人目中無人,不將她放在眼中,不聽她的話;後又要鬧著領著姚氏去廟裡住;最後放話倘若二房不分家,就將莊敏航那一份拿來重新分給四家。
莊二老爺、莊敏航跪著求了一回,莊二老爺答應叫莊二夫人將姚氏的東西給她,答應實實在在地分家。
莊老夫人聽了這話才不鬧。
姚氏雖越發不受莊二夫人待見,但也如願以償地真正分了家。學著簡妍,叫五姑娘、六姑娘搬了出去,然後叫門上的婆子嚴厲一些,不許旁人隨意進出遊玩,也將規矩立了起來。
簡妍也樂得有人陪著她得個罵名,於是與姚氏越發好了起來。兩家情況彷彿,做事也有商有量的,果然比一家孤軍奮戰要好許多。
重陽節,姚氏主動請了莊老夫人等人在她的園子裡過,簡妍就送了一些果蔬果酒過去。
那晚天上雖只有月牙,但好在繁星滿天,也不嫌無趣;雖才出過白事,但因府上還有老人,眾人也只得做出歡喜模樣哄著她。
瞧著許久不出來的莊敬航,簡妍還在想這莊敬航心裡會不會恨不得將她與莊政航生吃了,就見莊敬航滿臉堆笑地親暱喊二哥、嫂子。
簡妍笑道:“三弟看著精神多了,雖錯過了今年的考試,但想來下次三弟定然能夠一舉奪魁。”
莊敬航心知自己於那仕途一路是無望了,謙虛道:“不敢這樣說,不然就貽笑大方了。”
莊大老爺也顧不得真真假假,只是看著他們兄弟和睦,心裡略有些寬慰,又聞著莊政航身上的藥味,有心關心一句:“可是身子不好?哪裡這樣重的藥味。”
莊政航道:“兒子身子很好,新近拜了一位師父,跟著師父辨識草藥。學些粗淺醫術,也算是一技之長。”
莊敬航沒想到莊政航得了錢財後竟然要學那下流行當,暗道自己果然不該當他是做眼中釘,那侯府才是正經的大敵,待叫那莊侯爺血債血償後,只消小小手段,就能叫莊政航得了報應。
莊大老爺愣了愣,張口要說叫他好好讀書,別學那歪門邪道,話到嘴邊就成了一句略帶討好的話:“你心善,學這個也好。”
莊政航聽到他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點了頭,又恭敬地給莊二老爺斟酒。
莊二老爺對莊政航學什麼並無意見,只點頭接了他的敬酒;莊三老爺是見著莊政航不做閒人就覺他出息了的,因此鼓勵了他一句。
莊敏航道:“我原先瞧著你胡鬧,只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