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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事情了:轉向法蘭克福方向,前進五十五英里,然後突然轉向東面,向德國腹地挺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七章 “如果它在我面前炸燬,該怎麼辦呢?”(22)
到了這天傍晚,大家已使凱塞林相信,單單雷馬根一地便將耗盡派往西線的幾乎全部援軍和物資。整個萊茵河前線的命運取決於能否消滅或牽制敵人的橋頭堡。可是,憑他這點零散的部隊,怎麼能做到這一點呢?他灰心喪氣,覺得自己“好像一位鋼琴家,被人要求面對眾多的聽眾,用一架搖搖晃晃、走了調的舊鋼琴演奏一支貝多芬的奏鳴曲”。
當天早些時候,休伯納的第一軍事法庭在萊茵河以東約三十英里處的一座農舍裡開庭了。三位法官肩並肩地坐在起居室裡的一條長椅上,B集團軍的司法官弗利克斯·雅納特上校則坐在一把舊椅子上。他們首先對布拉特格進行了缺席審判,並判處其死刑。然後,臉色蒼白、神情緊張的舍勒少校被押了進來。在休伯納連珠炮般的審問下,他變得不知所措,花了很長時間才作出了令人滿意的回答。休伯納吼道:“你承認不承認你的懦怯和罪過?”舍勒低聲嘟噥著他承認,然後便被帶走了。三人法庭判他死刑。
下一個是防空部隊的一名中尉卡爾·彼得。他供述,他已經把防空部隊的四十四門炮中的大部分運過了魯登道夫大橋,不過又承認,他有可能把這些高度機密的武器中的一件丟在了萊茵河西岸。彼得還沒來得及解釋當時的情況,休伯納便大聲喊道:“你犯有叛國罪,你應該因你的膽怯而受到槍決!”
彼得茫然失措,喃喃地說:“是的,先生。”幾分鐘之後,他也被判處死刑。接著,休伯納審訊了施特羅貝爾和奧古斯特·克拉夫特,並將他們判處死刑。施特羅貝爾是林茨的工兵,是他發起了那次大膽的行動,企圖炸燬大橋;而克拉夫特少校則是弗裡森哈恩的頂頭上司,他當時甚至根本不在這一地區。
曾經公開譴責審訊的凱塞林不得不公佈了審判結果。他發出一則特別公告,這是對西線每一個人的警告。“如果誰不能光榮地活著,”他說,“那他就將恥辱地死去。”
就在佈雷德利對霍奇斯說,眼下他只能派五個師到雷馬根的橋頭堡的同一天,巴頓碰巧來到了那慕爾,接受了一枚法國勳章。他告訴他的參謀長霍巴特·“哈普”·蓋伊少將,佈雷德利白天說過,艾森豪威爾不贊同蒙哥馬利發動竭盡全力的攻勢,但是“恐怕必須如此”。蓋伊在自己的日記裡進一步詳述了佈雷德利的煩惱:
……這純屬本日記作者個人的解說,大意是:假如盟軍總司令不相信該事,那麼,當另一位美軍指揮官用拳頭砸著辦公桌,說“不,上帝呀,不”,並就此創造了歷史之時,他為什麼不回顧一下歷史,也說“不”呢?此外,人們還指出,第一軍有權擴大雷馬根的橋頭堡,這樣,它便將近縱深九英里,寬二十二英里。有人認為,美軍應致力於打擊德國軍隊,而攔在他們前面的是萊茵河——這一區域通向東方的最後一個巨大的天然屏障。這種看法倒是很奇特……
受艾森豪威爾的臨時決定影響最大的人——考特尼·霍奇斯——並未因為極度失望而動搖自己的決心。他決心儘快把橋頭堡推向更遠的地方。在他看來,事情進展得太慢了。此外,行將崩塌的大橋本身也讓他擔憂不已。幸運的是,位於北邊約五百碼處的貝利橋已於3月10日清晨建成;不僅如此,位於南面一英里處的沉重的浮橋當晚也許就可以通行了;同時,很多渡船也在往右岸運送彈藥和燃料,並且往回運載傷員。其中最快的是裝有兩部舷外發動機的木筏,它們只用八到十分鐘就能跑完這段危險的航程。
第七章 “如果它在我面前炸燬,該怎麼辦呢?”(23)
第一軍只有三座橋,上級答應再提供兩座,但始終只停留在紙面上。然而,工兵官威廉·卡特上校卻在萊茵河上飛快地架起了另外七座橋。就連霍奇斯都不知道這七座神秘的橋是從哪兒來的。原來,在安特衛普,巴頓的一個手下偷偷用粉筆在所有預製的橋樑上都寫上了“第三軍”的字樣。但是,第一軍在列日要塞軍需排程站有一位“朋友”,他又仔細地把這些字都擦掉了,並把全部橋樑都調給了卡特。儘管巴頓的第三軍公開吹噓說,他們在歐洲戰場上是冠軍打擊手,可是沉著穩重的第一軍卻無聲地攫取了這頂桂冠。
3月10日下午,霍奇斯驅車來到雷馬根,觀察渡河的情況。貝利橋上的車輛剛一清空,將軍的吉普車便飛快地開了過去。克雷格告訴霍奇斯,大約兩萬人已經進駐了橋頭堡;另外,第九十九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