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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無法懂得為啥方琛需要餵養回春,尤其在將泰半元氣餵養給百烈後,全然無法承受施法後的元氣耗損。
大半年來與回春相互調適至今,都無法承受一瞬間突然耗損元氣,更別說毫無武學基礎的許後,當然因此枯瘦力竭啊!
如今兩隻假仙都在手上不停耗損元氣,不趕緊送走難不成也等著成為骷髏?
回春至陰,百烈至陽,同處一身根本給自個兒找碴,離了回春又必死無疑,怎麼著也得掛在身上以僅有的內息餵養。
如今也能稍稍證實,為何南楚歷任皇后入宮後都未再生育。
身上帶個純陽至寶哪能生得出?
至此真想問問南楚開國皇帝,是否與皇后有什麼冤仇?
這些百年疑竇短期內也沒有答案,更別說目前泥菩薩過江的狀況,還想揭開什麼秘辛?
揭開自個快活不下去的事實還比較快些!
雖說兩個假仙還不至於殺雞取卵,思及再慢些可能會成了許後那瘦骨嶙峋慘樣,不由得想再次確認究竟到哪兒了。
抬起明顯瘦纖細許多的藕臂,掀起車簾透入的柔和月光,與北方地勢迥然不同的地貌風土,叫她稍稍安心地輕閉雙眼歇息。
“姑”
立秋心急得不知該不該喊,瞧她這些日子全在半夢半醒間,一路僅僅醒來確認是否路程繼續往東,如此下去怎能行?
自然知道眾人滿頭問號啊!
這哪是她說與不說的問題?
關於回春來歷都被緘口了,何況現在還多了個百烈?
顏娧揚著苦笑氣虛無力說道:“到了再說。”
心裡有多不想碰觸神國事物人人皆知,如今卻連人家帝后仙寵都掛在手上,重點還說不出口,滿腹鳥氣也沒得出!
見顏娧虛弱得連抬手都沒氣力,心裡雖氣急敗壞也沒再捨得罵上幾個字,端起一旁滾得爛熟的肉糜粥,趁著她清醒一口口喂進蒼白菱唇。
愈喂立秋愈發難過,再見著主子還沒來得及多說上些體己話,又立即分開了幾日,再見著人就成了現在這要死不活的模樣叫她怎麼不難過?
眼眶裡熱氣越發磨人,幾次差點落下淚滴,硬生生給逼了回去,瞧得顏娧亦是內疚自責,忙不迭地想安慰立秋越是徒勞。
終於瞭解什麼叫出一張嘴啊!
認命將唇邊粥水喝進胃袋裡暖身,偎著立秋徐徐說道:“姑姑,師父死時,我睡了快兩個月呢!”
有氣無力地將話說完,這已經是能透露的最大範圍了啊!
相信睿智如立秋與她多年情份與瞭解,定能理解話中之意。
捧著木碗的手停頓了頓,透著微光希望獲得更多答案,叫她思忖了許久,吶吶問道:“回春之事?”
世人不知萬曉何去,裴家怎會不知?
何況裴家關於神國的經史典籍全在她腦子裡。
揚起欣慰淺笑,感動得只恨沒能將立秋抱上一抱,僅能偎入立秋懷裡希望尋得一絲溫暖,忽冷忽熱的挺不好受啊!
倏地,馬兒似乎受到驚嚇,一陣長嘶好容易緩下前行速度。
安穩地被立秋妥善僅抱在懷中,聽得車外鮮少發怒的楚風怒吼道:“老伯!你不要命了?”
四下無燈無火,若不是驚馬被妥善安撫,老頭恐怕成了馬下亡魂。
怎會在荒山野嶺出現個身穿明黃中衣的老頭落坐在官道正中?
“啊嘶——”垂垂老矣看似沒聽清,嘶聲連連也沒給個準話,頓了頓,如同像發現寶藏般興奮問道:“你能見著我?”
楚風擰起眉宇怎麼也想不透,大半夜怎麼有如此年長的老人一個人在此處?
思索許久,抿了抿唇瓣,不解說道:“不瞎都能見著啊!這麼大人坐在路中間,我能沒見著?莫不是強搭順風?”
老人家原先興奮神情,在聽出楚風話裡話外的指責而吹鬍子瞪眼,怒道:“誰稀罕你那破舊馬車?有多遠滾多遠!”
楚風愕然無言:
擋了人家路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也不多了,被吼得一臉茫然也僅能指著老人家所坐之處,乾笑說道:“那可得勞煩移動一下尊臀啊!”
老人家紋絲不動似乎沒聽清般,逼得楚風只得躍下馬車,親自恭敬請道:“老人家可否稍稍移動?”
“都叫你有多遠滾多遠吶!”老人家恍若未聞地撇頭。
楚風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想揪起老人家衣領,大掌穿過了一片迷霧,老人家肅穆臉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