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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吃。”承昀再次篤定說道。
既然準備了兩顆藥,想來厲崢原想坑騙他服下摻撮毒物的藥丸,一顆定是給自個兒所準備,若是他也要吃下腹,怎可能下重手?
未曾想居然直接將藥丟下走了!
眾人蹙眉看著看著侍衛手上嫩青色藥丸,舒赫不敢肯定地問道:
“你確定?”
“肯定。”
承昀無法抑止內息奔流,哭蟲也在此時提前發作,面色又加深青灰,原想為自個兒決定命運選擇藥丸,竟怎麼也抬不起手來,強撐著一口氣,無奈苦笑道,“若是再不餵給我真要天人永隔了。”
“也不知厲崢留了什麼後手,要不這樣?”吳昕向來不喜歡賭,將兩顆藥丸個切了半遞上,揣揣不安道,“即便再中毒也只中一半,如何?”
“這不變成一定得中毒了?”莫紹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中一半至少還有時間能夠拖延。”吳昕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連扶額的力氣也沒有,承昀全然莫可奈何。
“我真想問,你怎麼活到今天的?”舒赫真不知該如何說這個師弟,難道就不能賭平安無事?
是被鄭愷給教乖了?賭都不賭直接放棄?
“聽軍師的,有一半是一半吧!。”
承昀此話一出,眾人瞠目,反倒吳昕不鎮定的期艾說道:“會中毒的。”
四師兄說過十賭九輸必詐賭,打入了東越那次不被師兄詐走戲班盤纏?
因此一向不愛賭機率,即便九成勝率在師兄操盤下仍能輸得一乾二淨,還用得著賭?不如投降還能保有一半資產。
“減了毒性至少不至於全然無法應付厲崢,拿了遺骨不代表放棄找碴了,只不定他正在院外等著隨時衝進來看我慘”
承昀話都來不急說完,又嘔出了一口黑血,嚇得吳昕二話不說各取了半顆塞入口中,迅速推喉咽藥快得眾人來不急阻止。
藥性迅速拓展舒緩胸臆,在莫紹攙扶下緩緩起身,褪去沾染了點點紅梅的戲服,想遞給吳昕也不對,丟了也不是。
顏娧特意送來的湘繡戲服啊!
難掩眼底心疼不捨,吳昕主動接過戲服,感嘆道:“算了吧!繡線染了血漬,怎麼清洗也會留下點點紅梅了。”
戲服可是每個戲伶的命啊!何況還是價值不斐的湘繡。
舒赫才不管什麼戲服不戲服,這輩子就兩件破道袍輪著穿,哪有什麼閒工夫計較戲服?
只擔心這個好不容易看上的徒兒啊!
來到承昀身後輕點周身大穴,掌心輕貼運息,確認經絡通暢沒有任何阻塞,不解問道:“難不成猜錯了?解藥無毒?”嘶聲連連又百思不解,細細端看了半晌,凝眉問道,“可有不適?”
再次試著提氣未有不適,承昀亦是疑竇叢生。
厲崢怎麼看也不像專程送藥來,被迫放棄了這麼多金銀火藥能一聲不坑?
“莫不是他真瞧上你了?”莫紹可沒忘記方才厲崢難掩的熱切。
眾人:
不著痕跡地湊近吳昕身旁,舒赫細聲問道:“你可得想清楚要不要接受奕王延邀了?”
吳昕狠狠睨了師兄,哪壺不開提哪壺?
莫紹偏頭不可思議問道:“軍師也被瞧上了?”蹙眉思忖半晌,吶吶問道,“兩父子都喜歡軍師?”沒等回答又低頭兀自唸叨,“一家子都是什麼嗜好?”
幾人無言以對的回望想不透的莫紹,還真問出了眾人存疑已久之事。
這些皇室隱晦之事,哪能被說穿放上臺面?
再三確認內息順暢無礙,一時半會也無法知曉究竟哪兒會出問題,承昀也僅能意味深長的瞟了吳昕一眼,無奈苦笑道:
“怎麼猜也沒用,不如等他再次送上門吧!”
瞧瞧那一個個是什麼表情?
他可曾傳出任何與皇室有關的詭異傳聞?
怎看似全擔心起他的名譽清白了?
吳昕正想提出抗議,幾人竟摸摸鼻子,搔搔頭各自不同方向鳥獸散去。
留下他一人吶吶無言不知該追哪個人解釋去
馬車急速顛簸,穿梭在高山林野,朝著曉夷城前行。
施了寂滅術法後,顏娧幾個日夜都受著冷熱交替的畏寒,昏迷了數日遲遲未見醒,即便如此幾人亦仍是按著她計劃,以最快速度抵達曉夷城。
有靖王麾下鱷軍令牌在手,幾人出入東越國界也便利快速許多,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