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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她的哀慼呢!就馬上被帶歪了情緒
遠方傳來敲梆打更聲,顏娧回望了樑上的倆人。“可以準備出發了,迷煙別吹反了啊!”
這是不是一百種埋汰人的方式?汙辱專業啊⋯⋯
清明穀雨一臉受傷的看著主子,裴諺只是脫了外衣,開始拆卸手上、肩上、腰上、腿上的玄鐵,不敢造次的一一收好並叮囑倆人。
“等會記得帶走。”
這寄樂山從不要求他功夫過人,只要求他輕功頂尖,跑得比別人快。
這些玄鐵重環是老門主特地請人在關外重金打造送回來的,弄丟哪個部分,回家他都不好交代。
顏娧看著比她還沉的重灌備,忍不住掩嘴失笑。“難怪你一點都不懷疑我要訓練,這過得比我還奴呢!”
“一言難盡的家訓啊!”
“不難,就一個字。”顏娧收回還在讚歎的眼,對上他恭候賜教的眼色,利落的跳下椅子,沒什麼大不了的說。
“不就是“逃”?”
這個精闢!
“妳行!夠簡潔!”裴諺對她豎起拇指後,對她展開雙臂邀請。“來吧!到諺哥哥懷裡。”
“”
這諺哥哥怎麼聽怎麼耳朵發疼,能不能給她條活路?
六歲娃娃載承了三十歲的靈魂,她一口一個發澀,裴諺一口一個發酸啊⋯⋯
“適應、適應、再適應”顏娧默唸著朝著他去。
這一靠近,裴諺立刻單手攔腰帶她上房梁,左手迅速碎了房頂瓦片,還記得以外衣幫她遮掩免得傷了臉。
這暖男舉動啊!
裴諺帶著她躲在屋頂的背光處,正好看見清明穀雨倆人從阮嬤嬤與鶯兒房裡出來。
疾步走回佛堂,背上裴諺交代的東西,接著也竄上房梁,再把屋頂破了更大。
為了阮嬤嬤和鶯兒,她只能弄成盜賊入侵,她被劫走的樣子。
她篤定敬安伯府不敢聲張丟了女兒,而依照母親那聖母的慈悲,必定也為了人前人後的名聲,不敢任意發落下人。
尤其阮嬤嬤又是她的陪嫁,鶯兒更是陪嫁嬤嬤的家生子,想必敬安伯府夫人不會隨意拿名聲開玩笑。
“我們城門一開就得離開京城,這一走不會再回來了,妳可考慮好了?”裴諺慎重的看著懷裡的小娃。
得在明早大皇子所遣的太醫來請脈前離開京城才行,他們得趁時間差有多遠跑多遠。
顏娧又漾起那抹無所謂的笑。“知道嗎?我現在才知道伯府那麼大。”
遠眺伯府才知道生活的佛堂有多渺小與可悲。
她是被豢養的籠中雀!
“”
裴諺一行人又被噎得發慌,好不容易找回舌頭,連忙解釋。“我是讓妳道別。”
顏娧慢慢的伏下身子,對著伯府行三跪九叩大禮。
“拜別父母恩,從此相忘,不復再見。”
裴諺重新提起顏娧,這次以腰帶牢牢綁緊了。
“出發。”
隨後一行人潛行在各家各戶的房簷往城門急速飛馳。
到城門前,裴諺更換了衣物,再三核實彼此的身份,才敢上前讓官兵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