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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風破心法來得好,否則幾年前承昀也不會,因內息無法施展被扒了衣服。
鳳鸞令相助下,同心夫妻風破心法要突破八層,以內息相互洗髓極為容易,承昀則是在父親與軍師協助下以苦修突破。
她也是聽姑姑提及,過程辛苦,究竟多辛苦?不得而知。
偏偏她年紀小了點,面前狀況,說什麼都是多餘
真不該顧慮打草驚蛇而不敢暗動暗衛,帶一個出門也不至於如此境地!
現下真氣得她想跳腳,即便改變了軌跡,有需要什麼事兒都衝著她?
“沒有人能從本世子手裡逃脫。”厲煊將人又抓近一分,看似漫不經心的眼眸,來回審視著懷中人。
父王讓他守在這裡已經幾年了?這麼多年來東浀城裡,人人皆知姜宅乃鬼宅禁地,即便外地來客也鮮少落足,何況夜探?
如今來了個還知道調虎離山的小姑娘,能輕易放過?
厲煊對自個兒武藝十分居傲,苦修多年硬氣功,即便高手也能走上幾招,何況馭氣滅減對方內息時,如她這般無法動彈的慘狀。
顏娧不可置信倒抽口冷氣,抬眼回望,隨便都能讓她引到一個世子?
她便宜爹孃情報裡,可沒有說過荒院裡躲了武藝不凡的世子啊!
“闖空宅罪責很重?”顏娧想盡辦法拉開距離,怎麼迴旋都還在他半臂距離裡,幼時所學裴家心法呢?
腦海裡來回流轉著畫面,都不是裴家心法,她到底學了什麼?
學沒多久就被削骨劍伺候了,能記得多少?
腦海裡竄入了裴巽追打裴諺的畫面,裴巽那橫練鋼掌她能掌握多少?
忽地又想起顏笙承昀初次對峙時,百花腕轉與落花紛飛!
厲煊瞄著懷裡仍不老實的女子,揚手不留情面反折藕臂在她身後,沒有如願聽得討饒,僅僅一聲悶哼。
幽夜中兩人氣息近得幾乎交纏,她別過臉拒絕他求饒暗示。
“方才不是想哭?”厲煊低頭在她耳畔細語著:“老實招了吧!男人有得是辦法讓女人討饒。”
實打實令人戰慄的恐嚇啊!
顏娧提氣踩著他的胸膛,順著反折藕臂回身騰空,躍出他的牽制,已做好落水準備,長鞭又追擊而至,將人綁撈上岸,重擊在崖壁上。
雖有撞擊心裡準備,真撞上崎嶇不平巖壁,仍疼得撕心裂肺,五臟俱焚,心頭瀰漫著不甘心,淺淺嘔了口鮮血。
原來武俠劇沒騙人!
收到重擊重傷真會嘔血啊!
“究竟到姜宅何事?”厲煊未曾想她還能跳脫,一腳將她踩趴在河岸石礫上。
顏娧倔氣不願妥協,自小被受出了一身“骨氣”,怎可能對此等皮肉疼臣服?
等不到響應,厲煊曲膝蹲在她身側,長臂靠在膝上,另手長指自腰部往上游走在夜行衣上,停在後領上。
“本世子說了,男人多得是辦法讓女人討饒。”厲煊抓住了她衣裳後領,一陣撕裂衣帛的呲啦聲迴盪在幽夜裡。
沒有預期的涼意,熟悉的水安息香氣覆在她身後,禁錮的長鞭四散碎裂,她忍著全身痛楚嗯迅即坐起身子,攬緊身上衣袍。
在回首瞥見承昀為她覆上衣衫,心疼自責的深邃星眸,本以為流不出淚水的眼眸,湧出陣陣水氣模糊了視線。
承昀扇轉來回,逼得厲煊抽出腰際軟劍禦敵,數招來回,風動礫石,水濺丈高,骨扇軟劍交纏,難分高下。
承昀掩不下怒意,另掌腕轉成風往厲煊胸膛襲去。
厲煊驚覺掌襲馭氣成甲,也沒能攔下這迅疾掌勁。
一陣心肺震盪,厲煊收了軟劍單膝跪地,嘔了一口鮮血,不服氣問道:“西堯攝政王世子,為何突然出手?”
那凌掌厲風勁,不需多加臆測也能知曉,能單掌擊穿硬氣甲是何人手筆。
“傷我愛妻,不取性命,已苟且於兩國之交。”承昀冷情薄情的眼眸掃過厲煊後,徑自扶起一旁靜靜落淚的顏娧。
愛妻?小姑娘竟許了人了!
厲煊以袖拭去唇上血漬,心裡在此時漫上滿滿不平之意。
怎麼殘虐都沒哼唧一聲的小姑娘,這時委屈的伏在承昀懷中嚶嚶落淚。
“來這麼慢,都快被打死了,你是打算收屍啊?”顏娧不甘心地悻悻然捶打著承昀胸膛。
厲煊兀自在心裡回應著:我沒打算要妳小命吶!
感覺有什麼,在她的一次次泣訴裡漸漸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