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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娧再次覺得自個兒招黑本領了得!
宅子裡總共也才三個人,她偏偏分到了賊王!
也不是跑不了,心裡直想著能不能以逸待勞再得知些什麼。
一襲墨色夜行衣,也沒掩去他以生俱來的傲氣,這樣的人蹲守荒宅求什麼?
那動作神情已然習慣身邊的人順應服從,面對她不假辭色與拒絕碰觸,明顯燃起不悅光火。
“妳沒挖到寶,其他人呢?”厲煊又靠近了半步。
“我都被你按在這了,怎麼知道有沒有挖到寶?”顏娧也挪了半步,與他始終保持一臂之遙。
“妳再動便掉下山了!”厲煊見她毫無懼色還能悠哉晃腳,實在不是閨秀之舉。
下半夜還能帶人來夜探老宅本就出格,還能與他詞語不斷來往,也是個妙人!
她沒好氣回道:“那你別靠來啊!”
“姑娘沒想過現在是甕中鱉?”厲煊笑得意味深長。
“你好好的人不當,扮鬼嚇人,還要連累我當鱉?,我勸你善良!”她怒不可遏,毫無懼色回望他凌人氣勢。
按她便宜爹孃給邸報,她實在判斷不出這位仁兄是何許人也?
照理說有水運後,達官貴人在此地停留的機會小了許多,武力如此出色的貴人在姜宅守夜?
嚶嚶嚶!她哀慼抬頭瞧月色也四更天了,竟然還沒人來尋,這山荒了點啊!
“鱉我是當不著,妳倒是適合。”厲煊戲謔笑著,正想伸手再一步欺近。
顏娧看著伸過來的鹹豬手,凝眉提氣輕點了座下峭壁,旋身直落。
映著月光,厲煊清楚瞧見她小臉蛋上有著不容侵犯的決絕,唇邊的淺笑似乎仍挑釁著他,厲煊也不知哪來的不服氣,一個提氣也跟著躍下河水湍急的峭壁,追上自以為能跑掉的女人。
她瞧見厲煊也往下跳時,不可置信瞪大杏眼,兩人眼神匯聚時,她再輕點巖壁準備借力脫離墜落重力時,竟被長鞭攔腰扯進了硬實胸膛,鼻息間嗅到清淺蘇合香氣,令她不悅得凝起柳眉。
落地前一頃,他又揮動長鞭準確綁上了崖邊老樹,兩人飄蕩過岸安全落地。
嚶嚶!故事不是通常跳崖便結束了?
怎麼偏偏遇上能跟著跳下來的武藝高手?
“你跟著我做甚?”顏娧站定後,警戒得急急退開三步之遠。
“分贓。”厲煊舒眉燦目灼灼逼人,唇邊揚著玩味淺笑。
顏娧哭笑不得,嘆息道:“這位假鬼哥哥,什麼狀況下夥伴會被拋下,您心裡沒個數?”
“再綁綁等人來贖。”厲煊負手於後,熠熠眸光沒離開過那張故作鎮靜的俏臉。
方才那一攬,她在胸臆間的契合度,他滿意極了!
有趣!
她不同練家子的結實,宛若閨秀柔軟身段,還能有她靈動迅即的輕功。
“”顏娧偏頭看著,興趣富饒不知意欲何為的男人。
見那興味盎然的眼眸,她開始思考做了什麼吸引的他事兒?
幾番來言語回間,她著實舉止粗鄙,語氣失禮,這都能勾起這男人興趣,是剛剛撞城樓了?
顏娧規矩地收起雙手交握於腰腹前,低著頭泫然欲泣地佯裝哽咽說道:“如此看來,不會有人來了?”
懸崖口還能有機會找著她,現下在懸崖底,還跨了兩丈寬湍急河流,怎麼找?
厲煊被她不老實的泫然欲泣給逗笑,打趣問道:“膽大如斯,不覺著哭晚了?”
“哭還有早晚?”顏娧交握著雙手,甲緣的不停刺著甲肉,盼著擠出點淚水,疼老半天也僅僅眼眶泛紅。
最近疼過頭無感了?
厲煊無聲息又欺近,突來的壓迫,顏娧又退了三步,杏眼裡真真染了懼色,慌裝問道:“你做甚?”
厲煊一把捉住墨色袖口緊纏的纖細皓腕,攬入懷裡免去她落水之虞,壓低嗓音問道:“妳引我到此處,問我做甚?”
再次嗅到他身上的蘇合香氣,顏娧不悅的凝眉,被擰住手腕後察覺使不出內息自救,腦中警訊大作,試圖以肘擊擺脫這突如其來環抱。
厲煊馭氣護體,分毫未動擋下她數個肘擊。
硬氣功?
顏娧倉皇抬眼,哭笑不得的回望這個令她逃不了的男人。
立秋才提醒她,風破心法尚未突破八層,遇上東越皇族還得儘量閃避,硬氣功誰碰誰吃虧。
不幸遇上了,裴家心法還記得多少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