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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破壞氣氛好不好。
“很容易斷氣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動下來,在我的|乳頭上一彈。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櫻桃。”他曖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膚。”他忍不住低頭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餓死鬼投胎啊?”我忍無可忍的叫了起來,“怎麼什麼都跟吃的有關係?綁我還用女裝絲襪?你也好意思上街去買。老實說你是不是真的變態,專門玩弄像我這樣純真無知善良軟弱的美少年,然後用絲襪把他們勒死,再剁成一塊一塊的,就著你說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裡……”我越說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開始發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媽媽時常告訴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說話,報應來了吧。這就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
“樂樂!”他沒好氣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臉挫敗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嗎?”
“我發現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豐富。”
“有嗎?”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你以為你這種相貌平平有骨頭沒有肉的獵物一個殺人狂會喜歡嗎?”
“……”我瞪他。
他嘆氣,又在我的臉上“啵”了一個。
接著伸手覆蓋在我的雙腿間,見我瑟縮了一下,滿意地笑了起來,緩慢又有節奏的揉搓著我的生殖器。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然後他抬頭,看著我,有點怨恨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呃……那個……”我支吾,“也許是剛才自己胡思亂想的太厲害,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才半點反映都沒有。我平時自己打手槍都是很快的。”
“是嗎?你確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為我想?這是對男性尊嚴的侮辱!“男人、男人終究是很敏感的動物……”雖然也是慾望的動物。
“哼!”他挫敗地站起來,給我解開絲襪,把衣服扔給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頭,趕快把衣服穿起來,臉在發燒,又覺得很懊惱。
“不早了。”他看看錶,臉上一片沉寂,看不出來他是不高興還是沒情緒。
“是。”我點頭,看他,心裡很失落的感覺。
“出去吃飯吧,順便買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問我,但是顯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開門走出去。
留下我一個人沮喪的坐在他家沙發上。
看來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提了包送我進火車站。
“路上小心知道嗎?騙子很多。”
“嗯。”
“不要坐過了站,到了武漢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我沒精打采。
“上車了警惕點,吃的都在這個包裡。”
“嗯……”火車汽笛聲傳來了,我的沮喪和失敗感也達到了頂點。
“樂樂。”
“啊?”
他正看著我:“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我……”開口,有些艱難,“很抱歉。”
“抱歉什麼?”
“我沒有做好。一點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後還搞出那麼大笑話。我想我其實不是M對嗎?給你添麻煩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沒什麼。你做得很好。”
那樣還叫做得好?
我的臉跨的更加厲害了。
“我很高興你能來。”他說。
接著我們倆就那麼站著,直到火車進站,他送我上了火車,我也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
“樂樂!”火車開動的時候,我聽見他叫我的聲音。
於是扭頭從視窗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許是我的錯覺,封閉的玻璃窗怎麼可能透出他的聲音?
熟悉的圖吐突凸聲慢慢的明顯了。
我靠著視窗有些無力的坐下……
所以說,我這次一定是瘋了才會來廣州。
4
過於親密的距離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