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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貝蒂住在這兒嗎……”
“上帝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是這個流氓哄騙我講出來的!當他進來的時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是的,你從來沒有完全清醒過。你簡直是個四肢發達的傻瓜!”我說。
“嘿,告訴我,你真的要把房子都刷一遍嗎?你把所有的活兒都接下來了?”
我停下來,把油漆桶放在地上,我注視著喬治的眼睛。
“聽著,”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我不希望你把這一切告訴貝蒂,你聽清楚了嗎?”
“明白,別把手弄破了,老夥計,你可以歇一會兒……但是你怎麼能不對她講呢?”
“不知道。我還沒考慮好呢。”
當我們在第一幢房子前再見到貝蒂時,我正急著去上廁所呢,於是不得不走開一會兒。艱鉅的任務讓我的腸胃痙攣了,我沒有勇氣對貝蒂講這些。我知道她完全是被別人攆出來的,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委曲求全,她帶著絕望的心情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但是這個可惡的傢伙離開之後,我覺得更加鬱悶了。最終我選擇了忍耐,心懷恐懼並不等於世界末日來臨,看來真要度過一段艱難的日子。
我從廁所回來時,貝蒂正和房客談論著什麼,我比平時顯得更加蒼白了。
“呵,你來了,我正想告訴這些房客,我們要把房子粉刷一下……”
他們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我,那種瘋狂的態度完全消失了。他們在這裡住了六個多月了,每個角落裡都擺滿了花盆兒。我含糊其辭地說著一些令人費解的話,然後拉著貝蒂來到房子後面。我的嗓子幹極了,貝蒂卻是神采飛揚,她看起來勁頭兒十足,臉上帶著微笑。我用手捂著嘴,乾咳了幾聲,清了清喉嚨。
“好吧,那我們還等什麼呢,說說都該幹些什麼?”她問。
“哎,你負責刷百頁窗。我在附近刷其它的地方。”我說。
她無憂無慮地微笑著,在窗戶底下把頭髮紮起來,眼前的這幅景象真的會讓你為之傾倒。
“我準備好了!”她說,“誰先幹完就去幫其他的人……”
在她轉過身去的時候,我不無感傷地向她苦笑了一下。
我們幹活的時候,老人們會不時地過來圍觀。他們無所事事地站在我的梯子下面,樂呵呵地咧著嘴笑。快到11點的時候,一個女人給我們送來了小點心。貝蒂與她說笑起來,她覺得我們兩個都是好人。不過我覺得他們挺討厭的,我可不想隨時隨地與別人說笑。刷完房子的高處後,我從梯子上下來,走到貝蒂跟前,亮出了我的第二張底牌。當時她正在房子的一個角落裡忙活著呢。
“上帝啊,你真的是一位高手,”我說,“我們實在不可能幹得更好了……不過還是有點兒麻煩事兒,這是我的錯,我忘了告訴你了……”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嗎?”
“好吧,問題在房子的拐角上……你刷得有點兒過了。”
“沒錯,當然我是刷得多一些!那你希望我應該怎麼做呢?你看到這個刷子的規格了嗎?”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現在先別管它,也許別具一格才是最棒的呢!”
“那麼,現在究竟該怎麼辦呢?”她問。
我覺得自己在作繭自縛。
“怎麼會這樣呢……”我接著說。
“不,我的意思是說,他們甚至連房子的一個角落都沒有刷過,所以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伸出一隻手放在額頭上,顯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等全部幹完之後,就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我說,“至少,這會令他們感到高興的……他們會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幢嶄新的房子裡,這一切全都是你的功勞啊。”
白天剩餘的時間裡,我們全都被牢牢地拴在這些該死的小木屋上了。
事實上,這個小小的玩笑差不多讓我們耗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溫度計只是向上攀升了一格,不過午後的一個小時裡,到戶外工作仍然是不可能的。我們不得不呆在木板屋裡,把窗簾全都拉上,冰箱像洗衣機一樣鼾聲如雷,它幾乎在超負荷運轉著,為我們提供日常所需的所有冰塊。我們幾乎一絲不掛,與路上的行人相比,這沒什麼稀奇的。我的一根兒手指沿著她的面板上由汗水交織的網移動著,我們像火車頭一樣喘著粗氣,毛髮粘連在一起,目光灼熱撩人,我們把屋裡的傢俱震得轟然作響。我意識到我們做愛的次數越多,慾望就會變得更加強烈,不過這並不是一個我們所要面對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