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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三年,以至於大禹走路走出了羅圈腿。
所以治水不是說,黃河崩了,我們把黃河挖個口子,黃河改道,疏水就行了,沒有這麼簡單。
所以妘載和大羿,和釐揆,雖然提到了“疏通”這個事情,但當大羿問妘載:“如何才能疏通?”的時候,妘載的答覆很簡單:
“不知。”
大羿有些不解。
妘載道:“山海之大,不可計量,海外有海,海中有山,大地有山,山中有河水,河水孕平原,平原養丘陵,丘陵出江水,江水入大澤,大澤育萬物,萬物奔四野,而又有風潮,雨季,旱日,怒雪....天地永珍之更迭,山川河流之走向,不可輕計!”
“若是輕易便下了判斷,這條河水暴漲,隨便挖開溝渠,不去計算其他的因素干擾,不去順著地脈的走向而去開拓,那麼最後,這條新的溝渠,也會成為禍患。”
“必行萬里之遙遠,乃知地水之流向!”
大羿聽完,頓時是肅然起敬。
不會輕易下判斷,不會因為驕黔而告訴自己,用一些搪塞的,模稜兩可的方法去吹噓,妘載雖然年輕,但是在大羿眼中,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少年了。
他一下子有了點愛才的心思。
大羿來南方之前,正是帝在考察天下的時候,在尋找大德之人,當時,四岳氏中的東嶽氏,泰山放齊,舉薦了一個比較年輕富有德行的少年,希望帝去考察一下,帝正在挑選有大德的人,聽聞這件事情,便也有了興趣。
現在,帝應該已經前往雷澤,去檢視那個曾經在大河之濱製作美好陶器的少年人了。
“載其實,也不錯,若為南正,應當可擔大任。”
大羿心中思量,總之,治水是大問題,而妘載有這方面很優秀的知識儲備,甚至行動經驗,顯然並非空談,南丘這裡雖然窮苦,但卻富有朝氣,那些赤方的少年人,談論起巫來,無不尊敬。
釐揆把攤子放在了這裡,倒也不擔心有人偷貨,小心翼翼的向耕地方向走,他從另外一邊踏過去,拔掉大樹,一巴掌栽種到另外一處。
大羿與妘載就關於水文的事情,一邊探討一邊到了耕地處。
豚子很快出現了,而咕咕,小金烏蹲在當康的背上,嘰嘰嘰嘰的歡樂叫聲,一瞬間就把大羿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毛茸茸的小金烏完全沒有在意大羿的注視。
而大羿看到這樣子的,這種“幼年”的金烏,目光動了動。
卻什麼也沒有說。
殺金烏必須慎重,不可擾民,但大羿卻意外感覺到這隻金烏.....有點....傻不愣登的?
大羿看到小金烏從當康的背上摔下來,一頭扎到泥巴里。
“嗯.....你們氏族的雞養的挺好的。”
大羿摸了摸下巴,另外一隻手不經意的從彤弓上劃過。
總之....先觀察觀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