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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種兼併中他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都希望成為控制性的公司。
對於前者我感到十分激動和興奮;對於後者如果我們能夠認真地談一談那就能夠解決問題。
因為是第一次面談我不想顯出很急迫的樣子。但是由於他談到時報公司的事情時十分坦誠這就給了我一個機會可以按照計劃進一步談下去。
“你知道吧湯姆你想把兩家大型媒體公司聯合起來的想法有很多好處。我知道現在開始認真地談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和加內特公司的合作事宜為時過早但是其中的概念還是一樣的。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不會存在衝突或重疊的問題至少不會像你們與時報公司的問題那麼大。”
“是啊這我知道”惠曼說“我也考慮過此事。”
我又一次小聲地問:
“那我們是否可以讓我的辦公室在接下來的一兩個星期裡詳細瞭解一些貴公司的運作及我公司的運作專案看看我們能否解決通訊委員會或司法部的那些問題?我們來弄一張覆蓋圖看看整體的情景。之後我可以把一個大致的框架湊起來看看你們能夠做什麼我們能夠做什麼。這有助於我們決定是否需要嚴肅認真地商談下去。”
“那我們看看吧”惠曼說“我不想排除任何一種可能性。”
這是一次熱情和友好的會見。我對他說我會在一兩個星期內打電話來。
回到華盛頓後我打電話給約翰·克雷當時他是加內特公司的總裁和營運長首席財務官道格·麥柯金戴爾也到場。
“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準備銷售了。如果我們足夠聰明可以把這家公司弄過來。”
我們著手工作。麥柯金戴爾的辦公人員把資料整理出來看看加內特公司的哪些報紙或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哪些電視臺或無線電臺必須要甩掉才能滿足政府要求。我和克雷把精力集中在這項有可能成功的交易中的心理與運作層面上。
一場公開的小便比賽
由於哥倫比亞廣播公司與特納之間的鬥爭事實上已經白熱化我們只好加快了速度。
特納現在已經宣佈公開的出價為每股150美元但只有40美元的現金110美元是垃圾債券。當時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在紐約股市上的買賣價格是115美元左右。
華爾街開始認真對待特納的投標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雖然在公司內部十分擔心但在公開場所仍然保持不理會特納的樣子。
但是特納繼續發動攻擊。“美國沒有任何一家公司像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這麼傲慢的。”他說。
我覺得這可真是鍋說壺難看烏鴉笑豬黑啊。
惠曼回罵他說特納缺乏管理大型電視網路所需要的“良知”。
公開對罵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在與惠曼見面才10天后就給他打電話了。我對他表示同情說特納的確做得過分了之後我告訴他說我們的研究已經做好了。
“我想到你那邊去讓你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雙方都不會失去什麼的。”我說。
“我不能肯定我們應該做什麼也不知道我們這樣會導致什麼結果。但是再談一次也無妨。”他說。
我們說好我第二天早晨到他那裡。他問我是否可以一直留到午飯時間。這是不錯的一個訊號。
我們到了他的辦公室他說得直截了當:
“我們得做些什麼事情了。我覺得特納不可能拿我們怎麼樣但是我不想把此事拿到股東那邊去說因為到那個時候很難說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他表明自己的煩惱:“我整天都在想辦法甩掉這個王八蛋。有時候我覺得還真不如原來賣青豆的好。”他這麼說的時候沒有笑。
很明顯惠曼的工作已經乾得很煩了。他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沒有根基他對綠色大王和皮爾斯伯裡的回憶對他意味著更多比愛德華·莫羅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對他的吸引力大得多。
對他來說管理一家受人尊敬的網路公司只是換了一家公司執行長的工作沒變。他不喜歡這裡的壓力盡管能夠享受的快樂讓他開心。
“湯姆你得想出一個終局辦法來要跳出目前的困境。”我說“我們為何不認真談一談看看如何在我們兩家公司的頭上都撐起一把大雨傘?這樣一來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和我們兩家公司都會有好處。”
他的反應比我想像的更快而且更積極主動。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事情的確讓他受不了。
我建議我們應該把關鍵人員弄到一個小組裡看看這裡面的機制是什麼樣子的。之後如果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