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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郵報》只投了2。55億美元處在第三位離前面的投標人隔得很遠僅僅領先芝加哥論壇報公司。老巴里深感失望因此打電話給凱伊·格雷漢姆讓她有機會提高價碼但她卻拒絕了。
小巴里後來打電話到《華盛頓郵報》公司說他們的投標是對自己的侮辱。
讓人驚訝的是傑克·肯特·庫克的投標數是3億美元。
我們投了較高的數字本來是想擊敗《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但如果沒有這麼做我們就有可能輸給傑克·肯特·庫克了。
夥計你們能否清算一個季度的賬目
我們早晨到了路易斯維爾準備釋出訊息。跟平時一樣我進行每日一次的慢跑。我決定跑完之後就到新聞採編室去讓早班的員工大吃一驚。我過去每到有加內特公司業務的城市去的時候都是這麼幹的。
當時是早晨6點15分我穿著慢跑服就走進了辦公室。我故意沒有帶錢哪怕是所謂“遇上謀財害命的盜匪要花的錢。”我在紐約慢跑的時候經常會在手腕套裡塞上幾個錢。
我走進市內新聞採編室說:“你好我是艾爾·紐哈斯。可否借幾毛錢給我買你們辦公室的咖啡喝?”
一位叫帕特·豪文頓的助理編輯大吃一驚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兩毛五分的硬幣。我喝了咖啡閒談一陣子看了看早間新聞報道告訴帕特和其他人說幾個小時後我們再見面。
幾個小時後小巴里·賓漢姆向大家介紹我說我是新老闆。他們已經在新聞室內搭好了一個平臺並且裝好了擴音裝置。
公司裡的幾百人大部分都到場了他們已經聽說過我早間跑到新聞室的故事。他們的表情都很緊張他們擔心的一刻終於到來他們的報紙已經賣掉了。現在是一位新老闆站在眼前對他們來說那是相當戲劇化的一次人生經歷。我自己有過幾十次這樣的經歷但幾乎總是站在收購者一方。
我謝謝小巴里感謝他說的一些關於我的好話。我報告說交易費用為3。05億美元這是喜歡新聞的人願意聽到的細節。我向他們保證說支票不會被銀行退回有人大笑。
之後我說:
“接下來我想還給帕特·豪文頓25美分是他今天早晨借給我買咖啡的錢。” 他坐在辦公桌後邊我把硬幣扔給他。
更大的笑聲掌聲。之後緊張氣氛沒有了。
再後討論圍繞著這麼一個話題:我到底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儘想著出風頭的怪物?路易斯維爾市的許多報業人員到現在仍然弄不清楚這個問題。
道瓊斯公司戴的笨蛋紙帽
我們收購路易斯維爾報紙的機會是由其家族成員引起的。在德梅因和底特律外部的因素導致了戲劇上演之後是家族成員推動前進。
德梅因收購案是道瓊斯推上戲臺的該公司是《華爾街日報》和巴倫系列報及其他行業出版物的值得尊敬的擁有者。
道瓊斯公司主要從事分析和批評別人的業務動向的活動但該公司創造了收購史上最笨拙的一幕:讓一個目標走上戲臺之後自己跟不上了。
他們的舉措是邁克爾·加特納鼓動起來的此人是《華爾街日報》頭版編輯當時是德梅因那家報紙的編輯。他說服道瓊斯公司的執行長沃倫·菲利普讓沃倫向德梅因的報業公司發出收購邀請但這個邀請是不請自來、主動邀約的而且很不禮貌。
出價是1。12億美元低到荒唐的程度但足以吸引其他主動出價的人掠奪者一個接一個到來。
這樣的舉措使《德梅因登記簿及論壇報》公司的主席和執行長大衛·克雷登尼爾深感震怒。他是柯爾斯家族的成員自1903年起就擁有了這些資產。
克雷登尼爾出錢讓加特納(現在是國家廣播公司新聞部的總裁)“滾蛋”。他公開並著重宣佈本公司根本不出售。
但是其他一些出價者紛至沓來數量很快增多。
如我所料當其他家族成員看到美元的跡象越來越明顯的時候宮牆就會裂縫。惟一的問題是這面牆什麼時候倒塌並且要花多少錢才能重新修好。
我與克雷登尼爾並無特別關係。他是報業兄弟會里疏遠眾人的獨行者不喜歡社交活動也不喜歡職業背景不善閒談。我開始尋找中間人了。
因為極想佔到便宜結果我犯了一個大錯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我們找來了奧托·西爾哈是柯爾斯公司在明尼阿波利斯市的媒體公司的總裁當時已經退了休。西爾哈告訴我說他與克雷登尼爾及其家族有很深的關係。我們與西爾哈達成了一項交易如果我們在他的幫助